我這位表弟,把旁人都當傻子呢。”(未完待續。。)
ps: 謝謝大家投了這麼多粉紅。
催更也都看到了。
昨晚寫得很艱難,碼到一點也沒憋出一章來。
抱歉了。週末加更吧。
第一百四十章 “對樂”
“也許他也知道瞞不過去,只是覺著國公爺您旁無選擇吧。”
若說依楊昊儉的為人,會做出這等事來,真是一點都不奇怪。
就算他身邊死了個解俊郎,為他出謀劃策充當智囊的人也絕不會少了。
叫文笙沒有想到的卻是李承運的反應。
李承運不但想明白了,看這樣子,對兩個皇子表弟都是深惡痛絕,誰也不買賬,難不成要從此做個孤臣?
建昭帝已經老邁,不知還有幾年好活。
到時候那哥倆不管哪個繼位,李承運怕是都沒有好下場。
不過他這種態度,也恰是文笙最為欣賞的。
人生於世,短短几十春秋,若還要瞻前顧後,為權勢所迫,憋屈地活著,有冤不能訴,有仇不能報,那還有什麼意思?
所以她沒有勸李承運三思,只是道:“顧九之前蒙國公爺多方關照,此番又救我脫離虎口,國公爺若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但憑驅馳。”
文笙還記著當日為求一紙薦書,她和李承運所立的那君子約定,雖然她早在直入甲等的時候便扣開了玄音閣的大門,門客一說自然作廢,但士為知己者死,來日李承運有難,她絕無可能袖手旁觀。對文笙而言,諾不輕許,“但憑驅馳”四字也表明了她對李承運的投效之意。
李承運聽明白了文笙的意思。
但他只是眼望棺槨中的麗姬苦笑了一下:“那時我說叫你來做門客,是想著有個人能陪著麗姬說說話。叫她不那麼寂寞。現在麼,”他搖了搖頭,“這國公府裡為我效力的人還少嗎?你只管好好治傷。安心考試去吧。”
範春翰為叫文笙能彈琴,給她精心調配了傷藥,重新包紮的傷處,方便手指屈伸的同時,又有所限制,免得文笙哪一下用力過猛,再度傷到經脈。
他叮囑文笙彈琴的時候左手不要太用力。手指活動的幅度不要太大,彈琴時間不要太長。
這三個“不要”,文笙雖然應下了。卻心知到時不一定做得到。
這最後一場她已經打定了主意要盡力而為。
第二天一大早,玄音閣大街便人山人海,擠得水洩不通。
這其中有應考者的親朋好友,更多的卻是看熱鬧的。等著建昭帝欽點十甲尤其是前三甲的名單揭曉。押中了的好直接去孤雲坊和奉京各地大大小小的賭局排隊領銀子。
這般喧鬧中,文笙跟著李承運的車駕到場,老遠就被發現。
因為文笙是女子,押她前三甲的人不多,但她連續幾場表現出色,再加上譚瑤華的大力褒獎,卻是十甲局的大熱門。
於是這一路文笙竟然聽見不少人在高喊她的名字,給她加油鼓勁。
到了玄音閣的大門口。文笙自車內下來,李承運同她一起往裡走。道:“他們若是知道你手傷成這樣,不定多麼懊惱。”
文笙早上起來試驗過了,範春翰不愧是太醫,手藝很好,就連昨天幾乎沒了感覺的無名指都能勉強屈伸,做出簡單的指法來。
只是都說十指連心,她左手每在琴絃上輕輕一動,就牽扯著掌心的傷處疼痛非常,時間稍稍一長,整條左臂的經脈都跟著痠痛起來,需要她以極大的毅力才能像平常那樣完整彈上一曲。
不過文笙並不在乎,只要還能彈琴,她就很滿足了。
她學的又不是妙音八法,就算左手從此變得不夠靈活,也不見得就做不成樂師。
所以聽了李承運這話,她淡淡一笑,道:“我不會叫他們懊惱的,呆會兒我肯定會盡全力一搏。等結果出來,他們會慶幸投錢在我身上。只是國公爺押的是狀元,我怕力所不及。”
只文笙知道的,李承運便先後在她身上押了一萬六千兩銀子。
絲桐殿就在前面了,兩人需得分開,李承運這時候方道:“你盡力而為就可以了,實在不行,還有我呢,我可以幫你向聖上進言。”
文笙承情:“多謝國公爺。”
今日是大比的最後一天,基本上能脫得了身的權貴大臣盡數到場觀看。
等建昭帝帶著兩個兒子在譚老國師等人的陪同下到來時,文笙發現今天人還真是齊啊。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