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探聽到了這幾場的詳細章程,同一旁的長義侯小公子道:“這會兒估計都在抽籤呢,等定好了次序就該上場了。”
文笙看了半天。問她邊上的杜元樸:“杜先生,不知主考官們在什麼地方?”
符詠聽到她問話,回過頭來道:“往兩邊看。臺兩側那綵棚裡面也坐著人呢,估計著就是你們這次的那幾位主考。”
可惜自大街上看不到他們的正面。
文笙看了半天,也不確定綵棚裡坐著的幾個人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那同樂臺離著眾人足有二十餘丈遠,文笙自忖眼神已經夠好了,還是有些力有未逮,也不知呆會兒能不能認出鍾天政來。
說是一會兒,足足又磨蹭了大半個時辰。同樂臺周圍的權貴們不知做何反應,圍牆外頭看熱鬧的卻有些鼓譟。
文笙聽符氏兄弟和幾個賭友高談闊論,他二人訊息還真是靈通。說的都是呆會兒要上場的,哪一位原本就小有名氣,若不是正好趕上玄音閣公開選拔,憑關係也能進去學習。誰誰又是哪一位國公侯爺給開得薦書。既是堅持到現在也未被淘汰,呆會兒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要不出大錯,主考官們怎麼也得照顧一下,給個甲等。
叫他們這一說,文笙到是猛然意識到,這幾位主考官好大的權力!
似乎輸贏勝負也沒個準則定數,合了他們的意就能入選。甚至直入甲等,反之就要被淘汰出局。
長久以來。人們對玄音閣的樂師有著一種深深的敬畏,以為如此選拔結果必然公平,可文笙卻知道,那可太不一定了。
明日的那場考核,既是她和同組另外四人的競爭,也意味著李承運和鳳嵩川的角力。
鳳嵩川做過譚老國師的護衛,和玄音閣的關係更為親密,這麼一想,自己即將要面對的形勢還真是十分嚴峻。
這時候一個油頭粉面的少年撥開人群擠進來,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