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死不相往來。
如今路遇四公主,得她開口相邀,譚瑤華猶豫了一下,在馬上扭頭問鍾天政:“師弟,你意下如何?”
鍾天政對前面這位四公主的為人可比譚瑤華清楚多了,笑了笑道:“多謝公主美意,只是馬場那邊還有長者在等著,不好叫老人家著急。還請回復公主,下次若再有機會,我二人定當從命。”
那侍從聽到這邊婉拒的答覆,回去己方馬車旁一五一十向四公主稟明。
四公主聞言臉上露出惋惜之色,眯起秋水般的明眸,往這邊嗔怪地望了一眼,坐回到車裡,放下了簾子。
很快她的車駕啟動,在一眾侍從的簇擁下往楊昊儉的山莊去了。
譚瑤華沒將這次半路偶遇放在心上,文笙在車裡聽得一清二楚,擔心上次楊昊儉山莊的事再起波瀾,等到了馬場,覷了個空悄悄問鍾天政:“怎麼回事?”
鍾天政不屑地道:“一個淫婦。”
文笙頓時就明白了。
四公主比楊昊儉大不幾歲,二十出頭年紀,青春貌美,所嫁駙馬出身勳貴之家,乃是平昭侯次子,聽說也是一表人才。夫妻倆感情不錯,常得建昭帝嘉許,到沒聽說有什麼流言蜚語。
不過鍾天政的訊息渠道自是遠非她可比。他說有,那就是有,這等事,可有什麼好撒謊的。
文笙簡直不知說什麼好,望著鍾天政目露異樣。
鍾天政怫然不悅:“你那是什麼眼神?又不是我去招惹的她。”
其實關於鍾天政“招蜂引蝶”的荒唐念頭,文笙也不過是隻在心中一轉,不知怎的就被他察覺了。她趕緊顧左右而言它:“是是,我知道這事不怪你。她今日沒能把你叫去,只怕不會罷休。”
鍾天政冷笑道:“縱然她想罷休。也要看我肯不肯呢。”那絲笑意掛在他俊美的面容上,叫人不由地心底一寒。
文笙還待再說兩句,那邊卞晴川已經在喚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