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詞的臉已經紅透了,還好,天黑,看不清。
“再不送我回去,我就咬你。”
計遙點頭:“好,你咬吧,你咬我的嘴唇吧。”說著,迅雷之勢就主動送唇上門了。
小詞的手被佔著不敢鬆開,嘴唇也失守了。
天昏地暗。
好不容易他才放開她,讓她呼吸了幾口空氣,這才發現不知道何時,夾襖已經飄在了水裡。自己的腿也盤在他的腰上。小詞羞憤的快要昏厥,惡狠狠道:“計遙,你等著吧。”
計遙點頭:“恩,我等著呢。”
又是迅雷之勢壓倒。
天又昏,地又暗。
再次放開,小詞已經覺得身子有些軟,心跳的也不象是自己的
他將她抱著往淺處遊了遊,靠近岸邊有一塊大青石,一大半斜伸到水裡。上面是一棵葳蕤的樹伸過的枝葉,枝杈間露出半圓的月亮,清輝若水。
他將她壓在水裡的石上,手腳都不規矩起來。
因為在淺岸,她膽子大了起來,鬆開他的脖子開始還手,又推又撓。掙扎反抗的結果是兜肚也飄起來……
他在她上面溫柔的的笑著,秀雅俊朗,謙謙如君子。他在水下的動作卻堅定而霸道,是個不折不扣的霸王。
他抓著她的手舉過頭頂,放在青石上。然後舔了舔她的鎖骨,又往下吻下去。水面正好卡在她的乳間,半圓的山峰上,一顆紅豆在水面上忽隱忽現。
他親了一口,低啞著嗓子道:“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兩隻。勸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小詞羞赧的幾乎想要咬死這個偽君子啊,此刻行如此風流之事,還亂改名詩。
“夫人,你臉紅的象紅燈籠。”
計遙笑嘻嘻的看著她,然後又道:“夫人以前偷看我在溫泉洗澡,現在怎麼都不看了?”
“胡說,誰看了!”
“我就知道你死也不會承認的。你看我心口的傷疤,我沒騙你吧,你摸一摸。”
“不摸。”
“非要你摸。”
他拉著她的手,非要放在上面,她的手心下似乎能感覺到他的心跳,也許只是一種錯覺,好象覺得他的心跳的很快,和她一樣。
他低頭親了上來,溫暖的水波推著他,推波助瀾的一不小心將他推進了她的身體。
她身子一僵,又反抗起來。他只好忍耐著停住不動,細細的吻她讓她放鬆,而後在她耳邊低聲耳語:“不是第一次,不會疼,你別怕。”
這是什麼話?她又羞又氣,雖然不疼,可是她卻還沒準備好,就這麼被他給侵佔了,還是在水裡搞突襲。
她氣的咬上了他的肩頭,他一動不動,似乎不覺得疼。只是柔聲說著:“你不覺得我們很契合,這感覺很熟悉麼?我只是想讓你想起來過去。”
她鬆開了口,無奈而氣憤。怎麼能用這種法子?
“沒關係,一次你想不起來,我們再來一次。天天想,總能想起來。”
這簡直就是打著冠冕堂皇的旗號幹壞事啊。還天天想,你想的美吧,小詞氣呼呼的扭開了頭,你等著,這一次不夠小心,著了你的道兒,沒有下一次了。
他極其溫柔而體貼的推進,水波盪漾著,兩人象是一株同根的蓮花,在溫泉裡開出並蒂的花朵。
圓滿
星辰不明,月色昏昏,計遙抱著小詞回了屋子。小詞躺著床上軟的連揉腰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見計遙一臉深情款款,心滿意足的笑,再想起剛才在溫泉裡被佔盡了便宜,真是越想越惱,於是氣哼哼道:“計遙,你明日在瑤池旁邊再蓋一間屋子自己單住,否則就下山。”
心軟讓他進了屋子,他就登堂入室的想要更多,實在是可氣。
計遙甚是滿意今夜的戰果。聽說她要他在瑤池旁邊再接一間房,他也覺得心裡甚是甜蜜。她若是討厭他,又怎麼會讓他在旁邊建一間屋子呢?早一腳將他踢的遠遠的才是。
飽餐一頓之後,計遙被餓了半個月。
白日裡伐竹建房,晚上躺在廚房盼雨。
竹屋很快搭好,象是一間正房旁的偏房。
小詞將他的衣服被子搬了進去,放在床上轉身出來。
計遙擋著門口,抱著胳膊不讓路。
小詞莫名氣短:“我要出去。”
計遙揚揚眉梢:“好。”好是好,不見讓路。
“你擋著門呢。”
“你推一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