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朱浣溪搖搖頭,不敢想像墨湘知曉結果後的反應。
“老大,你先回去休息會吧,這裡有我和梅子守著就好。”憔悴的臉色、厚重的黑眼圈,無不提醒著墨湘長久缺眠的事實,朱浣溪忍不住開口勸道。“再等等吧。”墨湘搖頭拒絕了她們的好意。她不想睡,不是不困,而是怕睡了醒來,面臨他就此離去的現實。雖然朱雀沒明說,但她如何會感覺不到,曜日要想安然度過此番大劫何其困難席以笛靜默地候在一角,他好不容易求得了主治醫生的同意,讓他能留在監護室內。在護士的幫助下,給昏迷的齊曜日服下了熾羅仙果熬製的藥丸。
只是,10幾分鐘過去了,怎麼依然沒有反應呢?的確是按照箏箏留給自己的方法服用的,難道是哪個環節出錯了嗎?席以笛糾結地擰著眉思索,沒注意到躺在加護病床上的人手指微動了下。
“呀”正欲上前給齊曜日擦身的護士一陣驚呼:“動了,主任,他動了”
監護室靜默幾秒後,瞬間,兵慌馬亂。
“阿笛,這次真的多虧了你”墨湘上前拍拍席以笛的肩,感激的謝道。不想,剛說完就暈厥了過去。
“湘姐”席以笛驚惶失措地扶住她癱軟下滑的身子。
“唉,她只是太累了別擔心。先扶她找個房間休息下,我想她必定不想回家去睡,醒來第一時間就想見到組長的吧。”朱浣溪搖頭嘆道,連著三天沒閤眼,還是精神高度集中的那種,熬到現在才終於安心地睡過去,已算不錯了。
一天後,齊曜日甦醒,三天後,精神煥發的他嚷嚷著要出院:“湘湘,我已經恢復了。”無奈地看著墨湘固執地守著病房門,執意要他再休養一週,“特行組還需要我去主持,這次事故,我難辭其咎。”
“哼若非阿笛送來的新藥,你還想醒過來?做夢”墨湘睥了他一眼,“別告訴我這是意外,我不信。”自他一出事,鳳堂就派出得力人手分頭打聽此番事件經過,“日本方面傳來的訊息如果確鑿,我必踏平它安武的門”
“我知道你擔心我。對不起,下次絕不會如此大意了”齊曜日上前攬過義憤填膺的妻子,安撫她,“安武部這次也損了不少人。尤天,即使脫離安武,天涯海角,我也自不會放過他。”拜此人所賜,才讓自己整整三日如同活死人一般,墨湘說得對,假如沒有玄品的新藥恰能解了自己所中的奇毒,哪裡熬得過此番大劫。他擁緊墨湘,感謝老天,自己得以活著,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冒昧前來,打擾了”數日後,在齊曜日磨得墨湘點頭同意後,總是出院了。第一時間,夫妻倆連同帶路的席以笛,來到十里莊園的遠逸莊,特地登門致謝。
“哪裡哪裡,齊組長客氣了,我們也不過是恰好,對,恰好有能解此毒的藥材罷了,換作其他人也會如此做的。”席爸忙客氣地拱手還禮,一番話說得旁聽的席以箏直翻白眼。如此珍貴的熾羅仙果,要是擱那魔武星,哪裡有人肯拿出來治病救人啊。腦子秀逗了不成。
不過也算是齊曜日運氣好,若是此番事故發生在他們一家上齊雲山之前,他的後果就一個字:死。而且是必死無疑。所以說,席爸的這番話也沒說錯:還真是恰好啊“這園子真漂亮”墨湘讚賞地嘆道。身側跟著陪她出來的席以箏。幾個男人關在席爸的書房裡不知道在商討什麼,而墨湘似是知曉談話內容,絲毫不好奇地由他們去,只徑自要求席以箏帶她四處走走。
你不好奇我好奇呀席以箏腹誹。對於那個會使寒冰毒的高人,她可是非常想見識一下的,即使見不到,聽聽也過癮啊可就這麼被無良的某女拉了出來當導遊兼小妹為墨湘美人服務了。
“看得出來,你們一家子都很會享受啊”墨湘倚在一棵粗壯的老槐樹幹上,抬頭迎著暖暖的秋日,眯著眼貌似十分的愜意。
“若是你想,你也可以啊。”席以箏在離墨湘最近的小圓石桌上鋪了餐墊,一一擺上剛由方嫂送來的一壺玫瑰香茶、一碟杏仁餅、一碟桂花酥、一竹編小籃的車厘子。“嚐嚐看,這是我媽自己做的。”席以箏倒了兩杯花茶,同時遞過手上的桂花酥給她品嚐。今年收穫了很多桂花,凋謝了可惜,就被她拿來嘗試著做了一次桂花酥,席媽覺得很好吃,也閒來無事學來做了不少。
“唔,味道很好甜而不膩”墨湘嚐了一塊,由衷地讚道。
“喜歡的話,待會帶些回去。”席以箏淺笑盈盈,聽說摘掉偽裝面具的馬維維校花,可是個實打實的吃貨。
“老實說,你一點都不像才17歲。”墨湘抿了一口花茶,隨意地聊到,聽得席以箏一陣心虛。她當然不止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