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俊湊到她耳邊意有所指地低語,惹得席以箏瞬時紅徹耳根。這個男人,敢不敢再不正經一點兒?總是能聯想到某個方面去。
……
原定半月的蜜月之行,提前一週在霍俊私人秘書的來電請示中宣告結束。霍俊歉意地看著她,不過,她倒是無所謂,計劃中與計劃外的事都差不多圓滿了。
回家,這個溫馨無比的詞,第一次強烈地浮上心頭。
臨上飛機前,在機場免稅區大肆採購了一番當地的土特產。包括南非特殊工藝製作的超級長的香臘腸、富含礦物質的路伊寶斯茶、純濃的巧克力以及各種木雕、面具等極具非洲特色的工藝品。幾乎容納了一個最大的行李箱。至於其他隨身行李則全部被席以箏扔進了玄鐲空間。
霍俊見狀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眼,害得她有些心虛地垂下了頭。好吧,現在兩人之間已經沒有最大的秘密了,她用起玄鐲來自是不加掩飾了。
……
回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席以箏都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席捲珠玉”的拓展中。相繼與南方海港城市與東海岸的金融都市開了兩家分店,並正式加入了鑽石的銷售。
瞬間,國內升起了一股鑽石熱。無論是婚戒的走俏,還是迷你獨身戒的流行,“席捲珠玉”新推出的鑽石“三生”系列,著實在全國狠狠紅了一把。日進斗金的比喻,一點都不為過。
至於那堆品質上乘的鑽石毛礦,自然早就被全部分撿出,打磨成三家店裡銷售情勢極好的鑽石。
霍俊一回國就在北方鑽石基地幫席以箏聯絡到了一家願意提供大型分撿機及其他鑽石製造工具的工廠,加工費只收取了製作成本,唯一的條件就是:若“席捲珠玉”在北方三省開分店,他們要求入股。
席以箏欣然同意。
莫說如今她沒有想要在北方三省開分店的計劃,即使到時機會成熟了,他們入股分成的也不過是這家分店的利潤罷了。有何不可。多一個人入股,反過來看,就是多一個人替你分擔風險。
時間很快走到了結婚一週年。席以箏意外地檢出了身孕。一時間,忙壞了席家眾人與霍俊。
第一次做父親的霍俊,比同樣是第一次為人母的席以箏,還要緊張萬分。請月嫂,找保姆……亂得堪稱雞飛狗跳。
最後,還是在席**一聲令下,才結束了兩人混亂的生活:要求席以箏夫妻搬至遠逸莊居住。這樣好有個照應。橫豎席以箏的閨樓沒有變動,稍稍打掃整頓就能立即入住。
於是,席以箏就包袱款款地住回了孃家。霍俊自是厚著臉皮緊跟其後。幫她推了所有的工作,能他來的,他都攬下,“席捲珠玉”的坐鎮,留給了東方淥鳴。
話又說回來,馮敏芝的“丹寧娜”回國後,生意反倒沒有“席捲珠玉”來的紅火,故而,自席以箏提出要開分店,馮敏芝就第一個提出要將“丹寧娜”設為“席捲珠玉”的分店之一,自從,“丹寧娜”徹底併入了席氏集團。
所以,“席捲珠玉”如今已經有了三個股東:席以箏、馮敏芝、東方淥鳴。東方淥鳴主要打理總店,馮敏芝管理各個分店。配合之默契完全不需要席以箏操心。席以箏也樂得當個閒散老總。特別是懷孕後,更是不聞不問。
“箏箏,赫連說,她與霍煜下個星期過來。”席媽捧著一小筐車厘子來到庭院的亭子間,席以箏習慣在初冬的晌午躺在這裡曬太陽。自從孕期走過三個月,她的孕吐現象才好些。
許久不曾想起那個留著霍煜在緬甸賭城不肯放的赫連允,席以箏幾乎快忘了曾經在緬甸的一幕。自此,被席媽一提,突地,她腦海裡就蹦出了一連串的反應:赫連家族、赫連家主、地下賭城、神秘山洞……
渾然不知席媽還說了什麼,只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冥思中。
算算時間,距離與赫連家主相約的三年之期,就差三個多月了。而那個山洞裡的神秘影像當時說的:三年之後,石洞內會再度開啟通往魔武星萊茵大陸的時空隧道……
席以箏有些恍神,魔武星……萊茵大陸麼……自己第一世時的世界,那段被族人丟棄自生自滅、顛魄流離的年少歲月,此後因無意中的收穫而展開生命中幸運華章的中年歲月,直至,意外中喪生,靈魂不滅地重生一次又一次……
或許,自己該是回頭去看一眼的。既然有這個機會。至少,那裡可算是自己的根不是?就像漂泊在外的旅人,即便是生活再好、日子再舒心暢意,也偶爾會憶起故地,希冀有生之年能重踏故土。
……
“媽說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