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緊繃繃的,那啥地方,幾乎痛不欲生啊。
可惡。
顏細細但見某人的臉色黑得跟鍋盔似的,一直強行憋著,可是,憋不住啊,終於哈哈大笑。
他怒了:“有那麼可笑嗎?”
“都快天亮了,你回去吧。”
他無可奈何,真的,就像坐車的人,你眼睜睜的看著一輛輛空車過去,那麼多,可總是等不來你要坐的那一輛。
越是火焰,越是憤怒。可是,某人越是嘻嘻笑。
“喂,顏細細,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笑?”
她就笑,悠悠的:“你不知道十月懷胎的痛苦吧?男人一會兒就爽了……可是,女人得頂個球十個月,等球爆炸了,一身傷痕,還得做一輩子保姆……”
他盯著她,忽然慢慢地有些明白了。
她怕。
那次胎死腹中的手術讓她一直懼怕,心生陰影。就是從那以後,她便排斥人碰她:也就是那以後,二人再也沒有過一次成功的恩愛。在沒分手之前,就已經無愛了——無論他做出過怎樣的努力,她都避而遠之。
好不容易等到今晚,終於哄得她迷迷糊糊的了,眼看就要得手了,可又被劉大慶女士給攪黃了。我的天,這是什麼世道呀。
顏細細才不理他要吃人一般的目光呢:“摳腳大漢,我倆要不來個君子協議吧?”
他冷靜下來:“什麼協議?”
“等我透過考試了,我倆再那啥……”
“憑什麼?”
“你沒聽太后說嗎?要是我考不上,就得讓我滾蛋呢。現在我必須奮力一搏,一點都無法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