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氣。
鳳如山的毫不隱瞞，隱隱有針鋒相對之意，絲毫不處下風，令黨凌霄不由刮目相看。
黨凌霄不知道，鳳如山固然出身鳳家堡，但自從進入流火密境之後，交往的都是最頂尖的人物，連對著流火老祖這等神獸，都能侃侃而言，不知不覺，眼界心胸，早非一般的散修可比。
“什麼？軍火庫真是鳳兄所為？這下好了。鳳兄，軍火庫都有什麼好東西，說出來讓我和老黨也高興高興。朱兄，弄幾杯酒慶祝一下，兩位這可是立了大功。老黨，你的報告可要好好的斟酌一下，不能給鳳兄爭取到最大的軍功，我們這個朋友，就算做到頭了。”
對鳳如山和翠微要塞的軍火庫之間有沒有關係，羅chūn平和黨凌霄自然有過討論，但和朱玉北一樣，他們實在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現在鳳如山直承其事，羅chūn平自是大喜過望，按事先和黨凌霄商量好的方案，一番言語脫口而出。
黨凌霄和鳳如山的小小交鋒，算是不分軒輊，羅chūn平雅不願兩人再繼續試探，萬一擦出什麼火花，反倒不美。
“老朱所料不錯，羅chūn平先問收穫，再說軍功，看來真是需要大筆靈石。應該也是早有打算，這兩個人，不愧是老朋友，又拉又打，卻讓人很舒服，配合真叫默契啊。”
亂哄哄的乾杯聲中，鳳如山心中嘀咕，卻沒什麼反感，只要條件合適，他一點也不介意把東西賣給軒轅衛。
至於黨凌霄的表現，更是再正常不過，這麼多年來，他不知遇到過多少次，人界不論，就是在妖界，他也只是木家旁支一個小家族的妖尉，身份、地位，毫無任何值得炫耀之處。
他習慣了。
而且黨凌霄此人，給他的感覺還不錯。
……
“鳳如山，就這樣了，你看怎麼樣？”
柳鶯鶯講了半天，最後略帶遺憾的問鳳如山。
其實大家都明白，這只是象徵xìng的。
“咳，有師叔在，我沒問題。辛苦鶯鶯了。”
果不其然，鳳如山沒有任何意見，
既然要在昔陽城消化這批物資，鳳如山就沒打算瞞著羅chūn平，原本他也準備，等柳鶯鶯做好方案，第一個通知羅chūn平的。現在羅chūn平主動上門，也沒什麼影響。
軒轅衛果然大手筆，經過簡單的討論，羅chūn平和黨凌霄決定，買下價值15億靈石的物資。
是真買。
雖然軒轅衛負責統計、申報、發放軍功，但那只是因為軒轅衛超然的地位，可以最大可能的保證軍功評價的公正。軍功獎勵，還是各境自己的事，因此，jīng英軍功牌的擁有者，嚴格說來，並不需要太過在乎軒轅衛中具體某個人。
jīng英軍功牌，只是激勵民間力量，積極殺妖的一種手段，和軍方聯絡不大，他們也不是軍人，沒有上交戰利品的義務，戰利品當然由自己支配。
不過因為獎勵的xìng質大多直接表現為相應勢力地位的提升，和真正的軍功有些相似，大家習慣xìng的稱之為jīng英軍功牌而已。
當然，儘管軒轅衛整體上地位超然，聲譽卓著，但具體到個人，具體到每件軍功，或多或少的有點上下浮動，也是不可避免的，有些事，本來就沒有絕對客觀的標準。不同的人觀察的角度不同，評價自然不一樣。
作為jīng英軍功牌的擁有者，鳳如山自然不會拒絕交好一名軒轅衛，更不用說，每一個軒轅衛，都是jīng英中的jīng英。
就像現在，羅chūn平手上，沒有那麼多靈石，鳳如山也不急，很豪爽的答應等他方便了再結賬。
至於什麼時間方便，大家都心知肚明。
柳鶯鶯帶著慕容雪菲，和羅chūn平帶來的幾個手下，用了兩天的時間，具體完成了15億靈石的交易，雖然知道沒必要，還是象徵xìng的徵求一下鳳如山的意見。
鳳如山當然沒意見，實際上，這些事情，他根本連問都懶得問，有那功夫，還不如和朱玉北喝杯酒呢。
羅chūn平找了一家信譽卓著的票號，簽下協議，交易就算完成。
鳳如山也不怕羅chūn平賴賬，協議不是和羅chūn平籤的，是和軒轅衛籤的，羅chūn平只是軒轅衛的代理。
以軒轅衛的地位，當然也不會為了區區15億靈石，翻臉不認人。
至於羅chūn平本人，鳳如山相信，不說慕容雪菲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