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想做的,幾百年來沒有一次例外,男人,都是這樣的。你真捨得讓鳳如山去歸德境?”
“媽,我捨不得。”
慕容雪菲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可我就是不明白他為什麼不想去!”
“為什麼?大概是湖底十年的心結吧。去了歸德境,他不可能不依靠我們天元派。雪兒,鳳如山平時還是喊你師叔?”
“是啊,一直都這樣啊。媽,你說,你說他還沒忘了林飛鳳,他那個師姐?”
慕容雪菲突然明白過來,卻不見如何氣惱,只是心中不由的有些許酸楚和無奈。
“忘沒忘林飛鳳,你不該問媽。即使沒忘,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小時候過家家的玩藝,當不得真,林飛鳳不過是那一段歲月的一個符號,算不得什麼。不過大門派留給他的yīn影,可不是那麼簡單。他很喜歡你,卻一點也不願意親近天元派,估計心裡也是不好過。”
“媽,你想個辦法啊。”
“這種事,你都沒辦法,媽又能怎麼樣。按鳳如山心思之重,這個心結,沒有特殊的機緣,誰也幫不了他。”
“我不信。媽,我決定了,我陪著他在這chūn暉境,血sè通道遠比歸德境複雜,只要我們不死,未必比在歸德境差。”
看著女兒臉上的決然之sè,楊紫燁心中嘆了口氣。
“呵呵,臨來之前,你爹就說我不一定能把你們帶回去,真叫他說準了。”
“嘻嘻,媽這次又輸給老爹什麼東道?”
“小孩子家家,問這麼多幹什麼。這是你爹讓我帶給你的,裡面可有不少好玩藝。這老東西,長本事了。”
楊紫燁心中一蕩,遞給慕容雪菲一個金sè的儲物袋。
“哼哼,不就是金風玉露功麼,我又不是不知道。”
慕容雪菲接過儲物袋,心中腹誹不止,卻也不好意思再開老媽的玩笑。
……
雖然今非昔比,作為人類歷史最古老悠久的境之一,雲夢境,遊歷的修士,只要機會合適,都會到境裡逛上一逛。
正拿不定主意的朱玉北他們也不例外。
在一家酒樓之內,朱玉北他們正好聽到鄰桌的幾個修士在談論魔源草的事情,鳳如山的冰罩之法,作為近幾年最轟動的進展,少不了被大說特說。
“鳳如山!岐山境!慕容雪菲!”
林飛鳳臉sè雪白,只覺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人狠狠地連捅了10刀,頭腦中一陣炸響,旁邊桌子上的修士又說了些什麼,她一個字也沒有聽到。
“師姐!師姐!”
柳鶯鶯抓住搖搖yù墜的林飛鳳,大聲的喊道,聲音中隱隱帶著哭腔。
朱玉北心中也是無比激動。
“鶯鶯,先回客棧吧,你照顧好師姐。”
他們這一桌鬧哄哄的,引來不少好奇的目光。
先回客棧再說,看來鳳如山的動靜不小,在雲夢境也不是什麼秘密,慢慢打聽不遲。
無意之中,朱玉北發現,聽見鳳如山的訊息,歐陽若絮臉上閃露出的震驚,比林飛鳳不差多少,不過震驚之中,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歐陽若絮和鳳如山的交情,朱玉北清清楚楚,平平而已,按理說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反應。
不過眼下也不便細究。
“朱玉北,這個狗東西,下一次別讓我碰見他。”
10天之後,柳鶯鶯又一次憤憤不平的罵道,卻再也想不出什麼新鮮的說法。
“鶯鶯,你是在罵我還是老鳳。”
“你也一樣,兩個狗東西,男人都是狗東西!”
朱玉北哭笑不得。
鳳如山和慕容雪菲的事,被雲夢境長老會大肆宣傳,在雲夢境轟動一時,又時隔不久,幾人根本沒費功夫,就打聽個一清二楚。
柳鶯鶯自然憤恨不已,把所有能想到的言語,翻來覆去的罵了十遍不止,不過遺憾的是,沒人跟她湊趣。
林飛鳳不用說。幾天來,她一個字也沒說,只是臉sè越發的蒼白。
朱玉北也想不通,不過他相信鳳如山一定有原因,決不會如柳鶯鶯所言,天生就是狗東西。
奇怪的是歐陽若絮,她僅僅是簡單的附和了柳鶯鶯關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的論斷,關於鳳如山本人,卻一句話也沒有。
四人的遊歷之旅,變成了柳鶯鶯一個人聲討男人的大會。
不過,人妖之戰的開啟,終於暫時轉移了柳鶯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