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安靜了。她只在國防大學選修幾門課,算半休假,不算真正的讀碩,當然就談不上畢業分配。她以後的工作安排,如果可以,她想留在北京,和小帆帆多玩玩。在小帆帆快五個月時,她去國外工作,差點因為思念而犯病。漫漫長夜,無法入睡,在床上翻來覆去,別人數數、數羊,她數壞傢伙:一隻壞傢伙、二隻壞傢伙、三隻。。。。。。數著數著,心溼了,神智越來越清醒,疼痛加劇。那種感覺,嘗過一次足已。
飛機準點到航。
接機的人群中,身著軍裝的學院司機最是顯目,看見他們,猛烈揮手,李大校抬手回應。
司機目光掃過人群,落在諸航身上,抓抓頭,呵呵傻笑兩聲,欲言又止。
從航站樓到停車場,就幾步路,大包小包提著,所有人都出了一身汗。北京太熱了,熱得令人難以呼吸。
遠遠看見車身上寫著“國防大學”的大巴車,大家忙加快了腳步。黑色的太陽膜遮蓋住了車窗玻璃,從外面看不到車內的情形。車門一開啟,涼氣撲面而來。大家正要誇獎司機的體貼,一抬頭,看到車裡竟然坐著一人。
“卓將?”站在最前面的趙彤失聲叫道。
2,言念君子,溫其如玉(二)
“大家一路辛苦啦!”卓紹華站起身來,含笑的眸光越過眾人,輕輕落在後面頭低著的諸航身上。
當那聲低沉中帶有一絲內斂的嗓音鑽進耳中時,諸航心跳莫名地加速,臉頰倏地滾燙。一時間,羞得無處藏身。同時,心田又像注入了一彎清涼碧清的溪流,有著無法形容的小幸福、不自然。。。。。。
一件淺藍白底的短袖棉襯衫,卡其色的亞麻長褲。這樣的著裝,這個時點,這種表情,無不向外透露著一個資訊:站在這裡的不是卓紹華少將,而是一個搭順車來接妻子的男人。
首長在人前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