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喜歡她,是因為你也愛畫畫?”
晏南飛咳得氣都接不上來,好不容意才緩了口氣,“我是喜歡畫畫。。。。。。但我沒那樣的天賦。和卓陽結婚。。。。。。都是過去的事了。航航,受委屈啦?”
“都說過沒有了,”諸航突然變得像個被爸媽寵壞的任性女,不耐煩地打發晏南飛,“你要是有假期,就回國度度假,國內的景點也很多的。如果我有時間,我。。。。。。去看你。”
“真的嗎,什麼時候來,我去機場接你。”晏南飛一激動,不咳了。
“不知道。”匆匆掛了電話,掛了後又覺得後悔,他是個病人,至少禮貌地對他說句“再見”。諸航一個人默默地站了很久。陽光有些強烈,她伸手遮住額頭,思緒錯綜複雜,理不出個頭緒,拖著雙腿上樓。
43,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一)
八個小時後,手術室上方的紅燈換成了綠燈,門從裡面開啟了,先出來的還是那個戴著大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的護士。
那一刻,等待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彷彿在等待命運之神的判決。
主刀的專家出來了,卓紹華迎上前。專家摘下手術帽,額頭的頭髮都被汗浸溼了。“病人再過一小時回病房。過程有點曲折,結果不壞。手術是成功的。”
“喔!”諸盈喉嚨裡冒了一聲,她想表達下謝意,她走向專家,胸中積壓的淚水與恐懼終於一點點滲出,匯成了河,匯成了江,排山倒海襲來,“航航!”她的手在半空中劃拉了下,整個人跌入了黑夜之中。
她的嘴角綻放出一朵淡淡的花。
卓紹華和諸航接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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