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你要是再把我踢到床下,哼哼!”晏晨的話沒有說完,只是用鼻子哼了哼,威脅意味非常明顯。
“以前爺一個人睡,現在多了一個人爺當然睡得不舒服了,再說了,爺是睡著了,睡著了哪能知道踢沒踢人?不行的話你睡沙發去吧!”安少一副理自氣狀的語氣對晏晨說道。
“安少,作為一個男人,你覺得讓一個女人睡沙發合適嗎?”晏晨反問。
“女人?你哪裡像一個女人了?長得醜,脾氣爆,真想不通這世上怎麼還有男人看上你?”安少從鼻孔裡哼了一聲,一想到邵華那深仇大苦的臉,再想到醫院那個小白臉,安少心裡微微就有些不舒服了。
這個女人到底哪裡好?那些男人都瞎眼了?一個瞎了也算了,怎麼一個個都瞎了?
晏晨氣得笑出來,“安少,這個問題就不是你考慮的了,雖然我沒有安少長得漂亮,但是我至少還算一個正常的人,不像某人,死變態,色狼,流氓。”
“你說誰呢?”安少怪叫著問道。
“誰是我說誰。”晏晨從鼻子哼了一聲。
安少火了,看著晏晨一張一合的嘴唇,不知怎麼地他突然想到了車上的那個吻,心裡一陣激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唇就壓了下去,舌頭就滑進了晏晨的嘴裡,照著晏晨的方法霸道地汲取著裡面的每一寸芳香。
晏晨在心裡不得不承認安少不但很愛學習,還會舉一返三,把她所教的動作淋漓盡致地演習了一遍,甚至還學會了創新,比如說晏晨沒有教他吸嘴唇,他吸了,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遇到一塊美味的糖果,緊緊地吸著不放。
房間裡的溫度瞬間提高,黑暗當中有一股暖流兩人身邊縈繞。
晏晨最先覺得有些不對勁,如果是懲罰的話,咬兩口也差不多了吧!就這麼一直吻一直親一直吸算是怎麼回事?她動了動身體,頭左右晃動,終於擺脫了安少的魔唇。
“安少,你別告訴我,你對我心動了。”藉著窗外的月亮,晏晨望著一臉緋紅的安少,平靜地說道。
安少的身體忽地一怔,突然如觸電一般立刻從晏晨的身上爬了起來,跳下床就奔向衛生間。
水籠頭的水嘩嘩地流著,安少一絲想吐的感覺也沒有,相反的,唇上那一抹溼潤就像抹了蜂蜜一般,反而讓他有些流連往返,戀戀不捨。
這是怎麼回事?
安少看著鏡中的人影,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
一切好像不一樣。
安少還記得第一次這個女人吻自己的時候,那時她剛剛從民政局離婚出來,他攔住了,她跳起來吻住自己,當時的感覺很糟糕,很糟糕,他當場就吐了。
這才多長時間,他從不適應就到了適應,甚至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安少的心中湧起一股無法用語言表達來的異樣,心裡莫名一動,隨後衝出衛生間換上衣服旋風般開啟門就走。
晏晨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心裡有些複雜。
安靜好像變了。
因為她剛剛從他的親吻感受到了一種叫**的東西。
這,本不該在安少的身上出現的。
但,偏偏在安少的身上出現了。
晏晨有些擔憂,這種情況對她來說不是一個好現象,她和他只是合作的夥伴,夫妻?呵呵,晏晨輕笑,上輩子她得做了多大的壞事這輩子能和這樣的男人做成夫妻?這也真是醉了。
安少從安家別墅衝出去,發動車子就向市中心衝去。
陸塵正在和王蕊親熱,電話這時突然就響了,嚇得陸塵一個骨碌從床上掉了下來。
王蕊氣得破口大罵,“誰他媽這麼缺德半夜三更打電話進來?”
陸塵心裡有些惱火,抓起手機一看,立刻對王蕊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老婆,小聲點,是安少。”
王蕊氣得把被子扯起來蓋在身上,身子一扭不去理陸塵。
“安少,什麼事?”陸塵按下接聽鍵問道。
“老子在金碧輝煌等你,你趕緊過來。”安少不耐煩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陸塵結束通話電話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隨後抱歉地對王蕊說道:“老婆,安少現在正在外面等我,今天恐怕是不行了,明天吧老婆!”
“滾,你給我滾。你就跟他去過吧!以後就不要回來了。”王蕊猛地坐了起來,抓起枕頭向陸塵扔去。
陸塵沒有用手去阻擋,仍由枕頭砸在身上又落在地上,然後撿起放在床上,愧疚地說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