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華伸出手的手停住了,隨後緩緩地落在安瑞的肩上,忽地手一用力,安瑞的身上的睡衣直接被邵華撕開。
安瑞嚇了一大跳,瞪大眼睛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邵華。
邵華抱起安瑞重重地摔在床上,隨後把安瑞扭轉讓她背對著自己,半跪在床上,把褲子稍稍向下一拉,連衣服都來不及脫下,也不管安瑞願不願意,直接進入。
突如而來的陌生感夾帶著刺痛,讓安瑞的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臉上一片痛苦,下意識地伸手就去推邵華。
邵華眼底一片清澈,嘴角噙著一絲殘酷的冷笑,伸手在安瑞的翹起來的屁投上狠狠一抽。
安瑞疼得一個哆嗦,嚇得再也不敢動了,淚水長流,默默地忍受這一切。
但是,邵華對此並不滿意。他推開安瑞,下床站在地上,長手一伸,抓住安瑞頭髮將她拖向自己跨前。
安瑞被迫跪在床前,忍受頭皮傳來的刺痛,眼裡含著恥辱的淚水,像一個女僕一樣卑微地張開了口。
外面,雨,還在下。
……
許久,一切終於停止了。
安瑞赤著身子躺在床上,潔白水嫩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看著有些觸目驚心,她的臉上爬滿了淚水,痴痴地看著房頂,呆呆的,沒有一絲表情。
邵華早已經離開了。書房裡他點起一根菸,狠狠地抽了一口,緩緩又吐了出去,面無表情的臉隱在黑暗中。只聽見黑暗中傳來他冷酷的聲音,“這,只是一個開始,但願你,能好好地堅持下去。”
第二日,邵華早早起床就上班走了,林姐去買菜去了,偌大的房子只餘下安瑞一個人,她看著空蕩蕩的房子心裡莫名發毛。特別是看到客廳裡邵母的遺照,心裡頓發發寒,她立刻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惡夢,遍體生寒,逃也似地離開屋子。
外面的天氣很好,雨已經停了,樹葉上還沾著雨水,翠綠欲滴,被太陽一照,閃閃發光。
安瑞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心安定了許多,微眯著眼睛看著藍藍的天空。
“咳!”突然一道低沉嘶啞的咳嗽聲音從安瑞的背後傳了出來。
安瑞嚇了一大跳,驀地轉身,一個人頭微低著頭站在她的身後。
“是你?”安瑞看了一眼,驀地臉色大變,手心緊張地直向外冒汗,左右四下看看,她一把抓住程鵬陽的胳膊把他拽進一棵樹後面。壓低聲音急急地說道:“你怎麼來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好多人都在找你?”
程鵬陽低著頭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突然咧開嘴巴笑了,露出裡面光禿禿的牙床。
安瑞突然間愣住了,怔怔地看著程鵬陽。
“你…?!”
安瑞吃驚的說不出來話。
程鵬陽緩緩地把遮在臉上的雨帽摘了下來。
安瑞臉上一片駭然,忍不住後退一步。
這個人?
雨帽一脫,程鵬陽整個人臉露在安瑞的面前。只見他的臉上橫七豎八佈滿了刀傷,傷口外翻,裡面紅色的肌肉外翻,向外滲出絲絲鮮血,整個人面目全非,恐怖至極。
“誰幹的?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你?”安瑞頭皮一陣發麻,背心突地升起一股寒意,直達四肢百骸。
是安靜還是邵華?
程鵬陽眯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曾經愛過的女人,一股強烈的恨意自心底緩緩升起。
一切都是這個女人所造成的。
如果不是她,他又怎麼可能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這都是你的好哥哥的傑作。”程鵬陽張開嘴一個字一個字說道,因為沒有了牙齒,說話有些吐詞不清,但是安瑞還是聽清了。
她的心裡不由得一鬆。
是安少,還好。只要不是落在邵華的手裡就好。
“鵬陽,你聽我說,這裡非常危險,邵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要是被他發現你就糟了。”安瑞深吸了一口氣,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對程鵬陽說道。
“我現在身無分文。”程鵬陽直截了當地說道。
“在這裡等我。”安瑞小聲說了一句,轉身急急地回到屋裡,不一會兒手裡拿著一個錢包匆匆忙忙地又出來了,看到程鵬陽還在,她的心裡舒了一口氣。
“這裡面有現金,還有一部手機,卡我看是暫時不能用了,你先到鄉下躲一躲,找個地方把身上的傷治一治,缺錢有事電話聯絡我。”安瑞把錢包塞到程鵬陽的手裡,壓低聲音急急地說道。
程鵬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