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悄悄地走了出來,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和來時一樣,悄悄地來,悄悄地去。
第二日,值班的警察被換班來的同事拍醒,他一臉醒忪地看著同事,好一會兒才突然反應過來,跳進來就向病房外衝去。
病房裡空無一人,昨天晚上明明還躺在床上的安瑞此時早已經不知了去向。
“人呢?”後來的同事有些想不到會有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把人給劫走了,一怔之下,立刻感到事態嚴重,趕緊把醫院的情況向局裡彙報。
值班的警察臉色突變,二話不說則是地直接向醫院監控室衝去。
監控室的情況一片糟糕。值班保安東倒西歪趴在桌子上睡覺,鼾聲四起,其中一個人口水還流了一桌子。值班警察一看心驀地一沉,快速地來到主電腦前,手指飛快地在電腦鍵盤著敲著,果然與他心中所想一樣,凌晨兩點到三點的這段時間,整個醫院的監控幾乎全部是一片空白,特別是通到安瑞的那個房間,螢幕竟然是黑色的。
顯而易見,監控室和探頭早已經被人做了手腳。
值班的警察被換班來的同事拍醒,他一臉醒忪地看著同事,好一會兒才突然反應過來,跳進來就向病房外衝去。一臉沮喪地離開,垂頭喪氣來到安瑞的病房。
病房裡擠滿了很多警察,林副隊長一臉隱忍的怒氣。值班警察一臉愧疼惴惴不安地站在門口,低著頭不安地看著腳尖,“頭,我錯了,請你責罰。”
“說說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你們面前消失都不知道。”林副隊長厲聲說道。
昨夜值班的警察羞愧地無地自容,他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回事,他明明只是打一個盹而已。
“立刻調出全市各個路口監控錄影,在凌晨兩點到三點之間全市通查,這次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到。”林副隊長冷著一張臉下了一個命令。
“是,頭。”
與此同時,在外地的一所精神病院裡,安瑞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一動也不動。
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邵華冷著一張臉從外面走了進來,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依舊沉睡的安瑞,好一會兒才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句話來,“給她打一針,讓她清醒過來。”
“是。”一個男人應了一聲,手裡拿了一個裝滿液體的針管一針紮在安瑞胳膊上,把裡面的液體緩緩推進安瑞的胳膊裡,等針管裡的液體推完,拔了針用酒精擦了擦退到了邵華的身後。
過了一會兒,安瑞終於幽幽地醒來,她一臉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當她的視線落在邵華的身上,她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身體瑟縮了一下。“這是哪裡?”安瑞顫抖著聲音問道。
邵華的臉上帶著一絲殘酷的笑意,唇角微微勾起,“這是我特意為你安排的,精神病院,你滿意嗎?”
精神病院?安瑞在聽到這幾個字,身體一下子墜入冰窟窿之中,眼裡充滿了恐懼,她突然從床上跳了下來,不顧身體的不適,赤著腳瘋也似地向外衝去。
邵華不攔,反而給安瑞讓出一條道路來,嘴角掛著微笑慢慢地跟在安瑞的後面看著她在醫院裡橫衝直撞。
四周都是病人,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痴痴呆呆傻傻的表情,看到安瑞,他們嘿嘿地笑著向她靠近,手向安瑞的衣服身上伸去。
安瑞嚇得魂飛魄散,開始拼命地躲閃,口裡發出尖叫聲。
但,這些都不能阻擋那些精神患者的靠近。
其中一個人伸出手使勁地揪著安瑞的頭髮不放,拽過來拽過去,表情看起來很悅愉,看樣子好像把安瑞的頭當成了一個玩具,現在正玩得高興。
安瑞的頭皮拽著生疼,眼淚立刻被逼了出來,她伸手試圖從那個人的手裡把頭髮給奪回來。她的手剛剛伸出去,手又被人死死地攥住了。是另一個人,嘿嘿地笑著,口水流了一地,他先是拿著安瑞的手深深地聞了一下,滿臉陶醉,接著張嘴就向安瑞的手啃去,一邊一啃,嘴裡一邊不住地說道:“嗯,雞爪子好香,好好吃。我愛啃雞爪。”
安瑞聽到這樣的話,再也止不住內心的恐懼,眼睛一翻,人活活地給嚇暈了過去。
邵華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不阻止,嘴角自始自終地勾起一抹笑意,殘酷的,冷冷的笑意,看著讓人不寒而慄。
還有比把一個正常人關在精神病院更為殘忍的方法麼?
邵華想了很多種的各種各樣折磨安瑞的辦法,獨獨沒有比這個更為殘忍的。他會親眼看著安瑞在精神病院裡倍受折磨,直到她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