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是誰在背後搗鬼?”
“你想到誰了?”安少閉著眼睛隨口問道。
“邵選。”晏晨想了想說道。
“哦?”安少微微有些意外,這個女人還不笨,還行。“為什麼想到是他?”
“一開始的我的確沒有想到是他,是奶奶的的提醒。然後我就在想,如果我下來,對誰最有利呢?那就是邵選,他千方百計想把我趕出邵氏,除了他,我還真的想不出還有別人。不過,我只是猜測,手裡沒有證據。”晏晨把自己心中所想的慢慢地分析給安少聽。
“書上說女人一孕傻三年,爺看你還不傻。”安少嘴裡呵呵地笑著,伸手在晏晨的臉上捏了一把。
手感真好。
“別鬧了,我跟你說認真的,你說我現在是不是應該給陸塵和田秘書打個電話,讓他們去調查調查?”晏晨拍掉安少的手說道。
“女人,爺早就是派人去調查了,你就在等著看好戲吧!”安少對晏晨說道,又撫上晏晨的臉上。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沒有察覺,說說,你揹著我還做了什麼?嗯?”晏晨微抬起頭,手撐著下巴看著安少。
“睡覺,哪來的那麼多的廢話。”安少有些不耐煩了,把晏晨的頭按了下去了,扯過被子又蓋在她的頭上。
晏晨手忙腳亂地去扯被子。
這時安少的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安少手一伸從床頭櫃上把手機拿了過來,按下了接聽鍵。
“安少,果然如同你所預料的一樣,姜麗晚上有行動了,和她見面的正是死者的侄兒。”電話剛一接通,陸塵無限佩服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了過來。
安少的嘴角露出一個嘲諷來。這本就是在他意料之中。按照他對安風的瞭解,依安風多疑的性格必定會有所行動。
果然,一切都按他所設想的一樣,安風最終還是按捺不住,最終給了他機會。
“放姜麗走,抓住死者的侄兒。”安少冷聲對吩咐道。
“是。”陸塵應了一聲,便把電話給掛了。
安少收了電話,心情大好,手從晏晨的臉上落在她的胸前。
晏晨一巴掌拍掉了安少的手,急聲問道:“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魚兒上鉤了。睡覺!”安少這一次是真的要睡覺了,手摟著晏晨,不管晏晨如何問,一句話也不說,問得煩了,便一口吻住晏晨,不讓她發出任何的聲音。
夜,還在繼續。
昏黃的路燈下,姜麗的車靜靜地停在路邊,在她後面不遠處,一輛黑色的汽車遠遠地停在那裡。
一個人影匆匆地來到姜麗的車前,輕敲了一下窗戶,隨後開啟車門上了車。
“姜小姐,這麼晚找我有事嗎?”那人一上車,對著姜麗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
姜麗抿著嘴唇一句話也沒有說,從座位底下掏出一個信封,扔給了那個人,“駱俊,這是你的好處,明天按照原計劃行事,千萬不能出任何差錯,如果對方不答應你們的要求,你們就抬著棺材遊街,鬧得越大越好。”
“姜小姐,你放心,我一定會按照你說的做。”駱俊掂了掂信封,眼裡露出貪婪的光芒,連連迭聲對姜麗說道。
“今天有沒有人對你起疑心?”姜麗又問道。
“沒有,我那個二嬸現在對我是言聽計從,一切全都按照我的意思來辦,再說了,我是他們唯一的親人,他們不聽我的又聽誰的呢?”駱俊得意地說道。
“那記得把嘴巴閉緊了,不能走漏半點風聲,要是讓別人知道是你把駱老二害死的,那你就洗乾淨等著做牢吧!”姜麗從後視鏡裡看著後座的男人,眼裡禁不住一陣鄙夷。
這樣的男人真的令她很噁心,為了錢居然把自己的親叔叔給活活燒死,喪心病狂到了極點。
“姜小姐,我也是被逼無奈的。”駱俊一聽到做牢身體忍不住一陣瑟縮,他實在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誰讓他的手氣這麼背呢?短短几天的功夫就輸了一百多萬,他也實在是沒辦法,這妻兒一家都在人家的手裡,要麼還錢要麼聽別人的安排,為了妻兒,他只有挺而走險,乖乖聽從別人的安排。
姜麗的眼中嘲弄更深了,對駱俊更是鄙夷到了極點,冷聲交待了幾句便讓駱俊下車,自己徑直開車走了。
駱俊一個人站在寒風中,縮了縮脖子,把手中的信封趕緊塞進口袋裡,把衣服領子豎了起來,抬腿向來時的方向走去。
黑暗中一輛黑色的汽車如幽靈一般停在駱俊的身邊,還沒有等駱俊反應過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