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千。
“她?”阮飛來到秋語千的面前,上下打量把秋語千一番。
秋語千被阮飛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紅著臉把頭低下。
“孕婦?人流?”阮飛退了回來帶著疑問看著安少。
“錯,你的任務是讓她順利生下孩子。”安少糾正阮飛的話,隨後摟著晏晨的肩就向車上走去。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她生孩子去醫院啊?你找我幹什麼?”阮飛被安少的舉動搞是一頭霧水,對著安少的背影大叫。
安少扭過頭對著阮飛邪笑,“從現在開始她就跟你一起住,在她沒有生下孩子之前,你要保證她的安全,並且順順利利地把孩子生下來。他孃的,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白混那麼多年了。”
安少鄙夷地看了一眼阮飛,丟下幾句話,摟著晏晨上了車,不等阮飛反應過來,車子一溜煙地跑了。
阮飛有些傻眼了,怔怔發呆,半天不吭一聲。
秋語千也沒有想到安少會把她丟給眼前的男人,有些詫異,但是欣然接受,因為她堅信晏晨是絕對不會害她的。
秋語千上下打量了一下阮飛,說了一句讓阮飛差點吐血的話,“你不穿衣服你不冷嗎?外面天氣太冷了,我先進去了。還有,我餓了,你收了錢,總不至於連頓飯都不管吧!”
秋語千丟下幾句話,抱著肩膀快速地閃進屋裡,只留下風中凍得直打哆嗦的阮飛在風中繚亂。 新婚的第一天晚上就這樣過去了,安寧雖然心裡有些失落,但是她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對自己說道:“這只是一個意外,詩子齊絕對不會是故意這樣的。”
可是隨著第二天,第三天詩子齊的酩酊大醉,安寧終於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詩子齊是故意的,他在躲著她。他不願意與她發生關係。
第四天下午,安寧直接給詩子齊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好好談一談。
詩子齊掛了手機怔怔地看著手機發呆。接連三天他都故意纏著朋友一起喝酒,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他知道這樣做很對不起安寧,可是在沒有愛上安寧之前,他真的沒辦法和安寧發生任何的關係。因為這樣對安寧不公平。
天漸漸黑了,詩子齊送走最後一個病人,換下衣服拿著車鑰匙向車庫走去。
安寧在房間裡靜靜地等著詩子齊。安寧知道結婚實在是太倉促,詩子齊等於被迫與她結婚,她知道這樣對詩子齊不公平,可是她是真的愛詩子齊,明明知道詩子齊的心裡喜歡的是別人,可是一想到能夠與心愛的人結婚,她忍不住雀躍。
愛情對她來說是奢侈品,她真的是做夢都沒想到會與詩子齊能夠結婚。
當披上婚紗的那一刻起,其實愛與被愛已經沒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能與愛的人在一起。
這已經足夠。
但是現在她貪心了,她希望她所愛的人,也同樣來愛著她,然後再生一個寶貝或者是兩個,最好是一兒一女,然後一家四口,快快樂樂地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
只是這能實現嗎?安寧一個人呆坐在房間裡,結婚三天了,詩子齊連碰都不願意碰她一下,這讓安寧的心是無比的受傷。
她有那麼令人討厭嗎?
詩子齊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來,一室的昏暗,看到安寧傷心的面孔,眼裡閃過一絲複雜,在心微微嘆了一口氣,在安寧的身邊坐了下來。
“怎麼不開燈呢?”詩子齊溫潤的聲音在安寧的耳邊響起,伸手去擰床頭櫃上的燈。
安寧驀地轉過頭雙手摟著詩子齊的脖子,不待詩子齊有所反應,把詩子齊撲倒在床上,騎在他的身上,嘴唇就壓了下去,雙手開始瘋狂地撕扯著詩子齊的衣服。
詩子齊一動也不動,昏暗中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安寧,目光中一片複雜。
如果這是安寧想要的,他不再躲避。
安寧揪扯著詩子齊的衣服,揪扯著揪扯著,忽然間她趴在詩子齊的身上開始哭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喜歡我?我到底哪裡不夠好,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安寧一邊哭著一邊捶著詩子齊的胸口。
詩子齊的眼中充滿了憐惜,獨獨少了愛,他把安寧輕輕地摟在懷中,輕嘆一聲,在安寧的耳邊說道:“安寧,你是一個好女孩,是我對不起你,請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我只要你愛我。現在,立刻,馬上。”安寧忽地抬起頭,坐直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詩子齊,開始脫衣服。
詩子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