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慕兒把支票收起裝好,跳著腳向醫生辦公室跳去。
雪還在下,晏晨懶懶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女人,你不能一直這樣躺著,要起來活動活動。”安少把手裡的孕婦手冊合上,對著床上的晏晨喊道。
“不想動。”晏晨對著安少搖頭。
“你再這樣下去早晚非得成一頭豬不可。”安少斜了一眼晏晨,沒好氣地說道。
“你嫌棄我?”晏晨立刻瞪大眼睛看著安少,語氣中滿是委屈,“你也不想想我這是為了誰?你知道女人懷孕犧牲多少嗎?身材走形,臉上長斑,還要忍受十個月的痛苦,你不但不安慰我,反而說我,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
晏晨越說越生氣,說到最後索性翻了一個身,不理安少了。
安少目瞪口呆地看著晏晨,一臉的無辜,他說什麼了?他什麼也沒有說,就是說讓她起來活動一下,他有錯嗎?有錯嗎?
簡直不可理喻。
安少煩躁地抓了一把頭髮,踢掉腳上的鞋子爬上床,把晏晨的身體扳過來,一臉嚴肅地看著晏晨說道:“女人,以後這種話可不準說了,爺不愛聽。爺什麼時候嫌棄你了?爺要是嫌棄你早就嫌棄了還用等到現在?以後不管你變成什麼樣,爺都不會嫌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