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抬腿就向樓上走去。
安風起身慢悠悠地跟在晏晨的身後。
“你想幹什麼?”晏晨的心裡有些發毛,扭過頭對安風說道,臉上不悅到了極點。
“回房睡覺啊!”安風笑著對晏晨說道。
“那你先走。”晏晨側身讓了讓,給安風讓出道。
安風的腳步沒動,眼睛一直盯著晏晨,好一會兒這才緩級開口說道:“嫂子,你不喜歡?”安風語氣肯定在問道。
晏晨沒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為什麼?”安風問道。
晏晨還是沒說話,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心裡希望安風趕緊上樓去。
安風一直沒有動,與晏晨靜靜地站立在樓梯口。
這時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踢踢噠噠的。
晏晨心裡一喜,是安少,他肯定是見她這麼久沒回房間出來找她來了。
安風這時突然動了,他向前一步,突然一把抱住晏晨。
樓上的腳步聲突然停止了,晏晨愣住了,時間在這一刻突然停止了下來。 阮飛最近過得很鬱悶,家裡突然莫明其妙地多了一個人,特別是多了一個女人以後,他感到一切都不一樣了。
“事情都解決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終於阮飛忍受不住,再一次對秋語千說道。
秋語千坐在鞦韆晃來晃去,對阮飛的話答非所問,“你家裡這個鞦韆真好玩。”
“我說,你可以回去了。”阮飛提高聲音說道。
“我餓了,給我弄飯吃吧!吃完飯以後陪我去外面走走,外面下雪了,我想堆個雪人。”秋語千從鞦韆上下來,走到沙發上一屁股坐下,拿起遙控器開啟了電視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看得精彩之處還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阮飛氣得心肝肺都是疼的,他火大的來到秋語千的面前,奪過她手中的遙控器,“啪”的一聲把電視給關了。
“你,我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阮飛火大地對秋語千說道。
“我聽到了。”秋語千的視線從電視上挪到阮飛的臉上,很認真地對阮飛點頭。
“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阮飛眼前一亮。
秋語千搖頭,“暫時不能走,除非我生下孩子以後。”
“你…?”阮飛氣得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餓了,你是不是可以給我弄飯吃了?”秋語千微眯著眼睛看著阮飛。
“想吃自己弄。”阮飛的肚子憋著一肚子的火,對著秋語千冷冷地丟下一句話,抓起衣架上的衣服就向外走。
“喂,你去哪裡?”秋語千在他的身後叫道。
阮飛理也不理的,開啟鐵門,呼啦一聲又關上,不一會兒外面響起摩托車發動的聲音,越來越遠,直至消失完全聽不見。
秋語千一點也不介意阮飛的態度,聳聳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向廚房走去,自己開始動手做吃的。
阮飛的心裡煩躁,煩躁的想要殺人,騎著摩托車直接向監獄的方向狂飆。
韓憶現在每天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一回到監室是各種欺負和折磨,打罵還算是輕的,最讓韓憶難以忍受的是她竟然要給玲姐洗澡搓背洗腳。
這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怎麼?不願意?”澡堂裡玲姐斜了一眼韓憶,臉上明顯地帶著不悅。
韓憶低著頭不說話,拿起香皂在玲姐的身上細細地塗了一層。
玲姐從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目光在韓憶的身上打轉轉。
韓憶的心裡一陣發毛,玲姐的眼神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她趕緊低下頭認真地為玲姐搓澡。
玲姐的表情有些古怪,視線在韓憶的**上停留。
那裡有一道傷疤,一個難看的傷疤。
那是在看守所留下的,當時差點被人一口咬掉,後來縫了幾針,留下一個印記。
“這是誰幹的?”玲姐問道。
韓憶的手頓了頓,腦海裡又想起看守所那段讓她不堪回首又特別痛苦的記憶,那些女人猙獰的面孔彷彿又在面前獰笑,她們的髒手又在自己的身上亂抓抓摸,胸部隱隱又痛了起來,胃裡禁不住一陣翻騰,一轉身“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賤婊子,你找死是不是?”玲姐的腿上腳上全濺上嘔吐物,勃然大怒,伸出腿狠狠一腳踹在韓憶的身上。
韓憶站立不穩,一個趔趄,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蓋恰好落在她剛剛吐出汙穢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