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2 / 4)

小說:為妃作歹 作者:淋雨

過什麼私情,為什麼又不封她個頭銜?為什麼哀家叫來了皇上隨身的太監查了起居注,都沒有這樣一個人在冊?容妃,哀家明白你想袒護姐妹的心思,但是這件事非同小可,你休要仗著皇帝的寵愛就和哀家胡攪蠻纏。”

謝西風冷笑一聲道:“懷上龍種,那是一件多麼榮耀的事情?恐怕德才略微薄一些,上天也未必會給這個機會和榮幸。含煙是隨我一路進京的姐妹,可以說是德容言功無一不是頂尖之選,唯她性子懦弱平和,深懼後宮爭鬥。若說她會與人苟且,臣妾是萬萬不信的。至於太后娘娘說的那些疑點,也的確很有道理,所以臣妾的意思是,這件無頭公案,還要皇上來定斷,太后和各位娘娘雖然身負整肅後宮之責,然而龍種事關重大,怎可輕易的就給人草率定罪呢?還是太后知道什麼內情?就敢下斷言皇帝育不出龍種了呢?”

這種斷言誰敢下?西風說了這麼多,真正的殺機便是在最後一句。當場就讓太后的臉都發綠了。

她是從血腥殘酷的宮鬥中走過來的人,深知若自己此時還是要堅持說閔含煙肚裡的孩子不是皇帝的,那謝西風的影射就真坐實到了自己身上:皇上好好兒的,怎麼可能育不出龍種?就算育不出?太后又怎麼知道?又怎麼有這樣大的把握?莫非是因為有什麼情由,讓你心裡這樣清楚?那是什麼情由呢?啊,難道是你串通了宮人,給皇帝下了什麼藥?

一念及此,太后氣的牙都快咬碎了,指著西風恨恨道:“你含沙射影的想說什麼?哀家並無子嗣,大順朝也只有一個皇帝,並無親王,難道哀家還會對皇帝起什麼歹毒心思嗎?容妃,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誣陷哀家,你可知僅憑這一條,哀家就可定你死罪。“

謝西風連忙躬身道:“太后言重了,臣妾什麼都沒說呀,臣妾只是說太后莫非是知道什麼內情?要不然怎麼就敢這樣斷言含煙肚子裡的孩子不是龍種呢?”西風當然知道太后不可能對江晚下什麼藥,她雖然酷愛權力,然而皇室中就江晚這一根獨苗,她早晚也會死的,在這種情況下,或許她心裡也是急著皇帝能生出孩子,當然,前提是這個龍子最好是由她的心腹嬪妃來生,若是自己懷了龍種,西風堅信太后是不會高興的。

“哀家何時斷言過?”太后握緊了拳頭:“都是你血口噴人誣陷哀家,來人啊……”

不等她說完,西風忽然就跪了下去,假作惶恐道:“是嗎?原來太后並沒有斷言嗎?那真是臣妾失禮了。只是臣妾奇怪,既然太后沒有下斷言說這孩子一定不是皇上的,那又是誰敢如此大膽,就在太后娘娘面前對含煙動用酷刑審問?太后娘娘為何又不阻止?須知,雖然這孩子不能肯定便是皇上的,但也不能肯定他就不是皇上的孩子啊?一旦這真的是龍種,含煙因為酷刑有了閃失,這個責任誰來負?“

“你……”

太后咬牙瞪著西風,腦子裡卻迅速的轉開了主意,就在此時,便聽身旁一直站著的皇后輕聲道:“母后,容妃說的也不無道理,事關龍種,咱們到不能草率了。依臣妾之見,此事箇中情由,只有皇上心裡明白,不若請皇上過來說明一下,孰是孰非不就清楚了嗎?”

太后還在沉吟,謝西風也已經躬身道:“臣妾也認為皇后娘娘說的有道理,如今含煙和她的宮女碧草咬死了這是皇帝的龍種,我們卻不知內情,那麼唯一知道內情的,便只有皇上了,正該請他來親自定奪才是。”

太后冷笑一聲,看著西風道:“容妃,你是不是以為皇上寵愛你,就會事事都依從你?”

“臣妾不敢。”西風微微一笑:“太后言重了。臣妾怎會不知?皇上縱然再愛臣妾,但面臨的是皇室血統之事,他是絕不會為臣妾徇私的。只不過臣妾相信含煙的人品罷了。”

太后身旁的喜嬪立刻笑著道:“容妃娘娘如此相信自己的姐妹,還真是令人感動。太后,不如便叫皇上過來問一問吧。若是查明瞭這龍種不是皇上的,這賤婢和她肚裡的孽種固然是不能留下,只怕容妃娘娘,到時候也難以逃脫這識人不明的罪過哦?”

西風垂下眼簾,淡淡道:“若是本宮識人不明,到時皇上降罪,本宮自領便是。”言下之意只有皇上降的罪我才領,你算哪根兒蔥?她在這後宮中,從來都是謙和低調,並不以受皇上寵愛而飛揚跋扈,這也是皇后願意親近她的原因,然而唯有在喜嬪面前,她是一定要擺出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因為她深知,越看不起對方,就會令這個驕傲狠毒的女人越難受。

果然,喜嬪氣的面色都青了,失聲道:“你敢在太后面前自稱本宮?連皇后娘娘還沒有你這樣的放肆無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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