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人相信。我爸他和別人不一樣,沒把握的感情少來。”
他聽了沉默了,許久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猛然回頭朝我憤恨的哼了聲道:“……韓曉,你等著,我一定要讓你叫我一聲爸爸。”
我也朝他冷冷一笑,叫你爸爸,這輩子不可能,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可能。
他甩上門離開後,我又慢慢吞吞的坐在軟椅上開啟電腦,注視著上面的曲線圖,很久都沒有動,腦子一片亂糟糟的,我再次肯定歐風銘是來挑戰我的神經的,想到這裡,我啪的一聲把電腦合上,也不想著掙錢了。
走出書房的門,歐風銘正站在二樓陽臺處抽菸,煙霧繚繞間,他英氣的摸樣隱藏在煙霧中,有些模糊,也有一分說不出的落寞。
三十多歲的年華本該是風流的,本該是風光無限的,可是現在他只能靠著一個未有作為的許傑……這麼一來我突然覺得他有那麼兩分可憐。
但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也不會因為他可憐就把父親……想到這些我心中一陣惡寒,忙回房了。
房內許傑正好從浴室出來,臉色被蒸的紅潤漂亮,我看了一把把他摟在懷裡,還是許傑好,溫柔又漂亮。
他推了推我小聲道:“韓曉,你幹麼呢?我身上還溼著呢。”
我微微退開一步輕笑道:“那又如何。”不過話雖這麼說,我還是幫他把身子用毛巾擦了擦,他渾身泛起好看的紅暈卻沒有阻止我。
為他擦乾後,把他抱回被子裡,自己也躺在裡面。
“韓曉,你剛才的表情好奇怪,發生什麼了?”許傑把頭靠在我胸口含笑問道,手指無意思的在我身上畫著圈圈。
我想了想嘆口氣開口實話實說道:“還不是那個歐風銘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許傑啊了聲猛然坐起身子看著我緊張兮兮道:“他看上你了?”
“他敢?”我眉峰一皺道,這世上除了他,還真找不出誰還會對我這麼好了。
許傑鬆了口氣又躺下含含糊糊道:“那就好。不過他看上誰了?難不成是韓伯父?”我想他本是隨口說了句,只不過正中紅心便是了。
許傑眨了眨眼睛看著我,許久臉上露出一抹淡笑道:“真是想不到。”我一旁冷哼一聲。
“那你怎麼做呢?阻止他嗎?”
“當然了,我爸別說不喜歡男人,即使喜歡也不會喜歡他這類吧。簡直是斯文敗類。”我淡淡道。
許傑的身子微微一僵,哦了聲,不再說話了。我心中微微一緊,我想我說錯話了。
垂下頭,許傑微微閉著眼,手狠狠抱著我的腰……我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不知為何,那句喜歡卡在喉嚨裡,我無論怎麼開口都說不出了,前世我對許可說過喜歡說過愛,可是此刻面對許傑竟然什麼都無法開口……最終只好把他摟在懷裡。
這天我和許傑出房門時,父親已經回來了,他靠在沙發上,臉微微有些紅,神色有些疲倦,歐風銘正站在他身後給他揉著肩膀。
那本是正常不過的動作了,不過現在在我看來,覺得歐風銘是在吃他的豆腐……想到這裡我腦袋一熱。
等我回過神已經拉過許傑走過去,自己推開歐風銘自己給父親揉了揉,父親看著我微微一笑道:“醒了。”我點了點頭,心裡有些酸,這些年父親一個人,當著是苦了自己了。
歐風銘站在一旁撇了撇嘴不屑的說:“你那是按摩嗎?你是按人。按摩是要有技巧的。”
父親聽了噗的笑出聲,許傑也朝我看了眼,眉眼溫柔。
我惡狠狠的瞪了歐風銘一眼。即使自己是按人,也不會讓你趁虛而入來按摩,死心吧。
後來幾天我和歐風銘之間的嫌隙越來越大,暗著不行差點挑明瞭,不過看在父親的面子彼此都作罷了。
直到過正月十五這天,這天的天比較襯景,月亮圓的漂亮。
因為市區內不能燃放煙花,不過可以集中在廣場內放,我們幾個站在陽臺旁朝那裡望去,煙花很漂亮,大家站在一起不過圖個樂子。
父親看了一會,走進了客廳,我忙跟了上去,留下許傑和歐風銘,也讓他們有機會聊聊。
“怎麼不看了。”父親坐在沙發上看著我笑了笑問了句。
“沒什麼好看的。”我淡淡的道。
父親點了點頭,最後看了一眼陽臺處低聲對我說:“你和歐風銘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沒啊。”我心中一驚面上卻沒有表露的回了句:“只是他不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