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一直沒告訴他,想開口又不知道如何說,直白告訴他許傑搬出來的事,他又不是好糊弄的,肯定會追究的問原因並且罵我不會照顧人。
若現在告訴他我和許傑同居,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承受這個的心理準備。
最後考慮了下我只得說最近比較忙見面比較少。
父親聽了笑罵道:“你這混小子,許傑也算咱家出來的,多看著點,他為人忠厚老實,性子也直,不比你機靈。”
我聽了笑道:“爸,你這是在誇他還是在罵我呢?”
父親在那頭也笑了笑。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照顧他的。”最後我笑著回了句。
父親嗯了聲又道:“有沒有看上眼的物件?”
我聽了沉默了下道:“……還沒有。”
“也好,先把知識學到手,女朋友也不著急。”父親笑了笑道,我嗯了聲。
掛掉電話的時候,我看了看錶已經七點半了。
從陽臺進屋,許傑已經起床了,正在廚房忙碌做飯,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雞蛋裡面帶了蛋殼,隱隱聞出有些燒焦的味道。我站在門口看著他微微皺起了眉。
“……韓曉,再等下,一會就可以吃飯了,吃了東西再去學校吧。”他回頭看我一眼回頭削土豆,結果手指劃破,血緩緩落在地上。
我忙走上前按住他的手,把火熄滅,把他帶到客廳找到急救箱後幫他包紮。
包紮過後,我直視他的眼睛,他躲閃的看著我,眼圈有些紅。
“你怎麼了?”我坐到他身邊開口問道。許傑搖搖頭朝我笑了笑道:“沒事,只是有些不小心。”
“笑的真夠難看的。”我把他摟在懷裡低聲說,許傑身子僵硬了下嗯了聲。
我皺了皺眉抬起他的臉,許傑的眸子卻是一直躲閃著我。
“看著我。”我挑起他的下巴:“許傑,把你的心裡話說給我聽好不好。”不要瞞著我,不要讓我覺得有隔閡,許傑。
許傑看著我,咬了咬唇,猛然摟著我的脖子道:“韓曉,你會離開我嗎?”太過用力,我有種脖子都要被他樓斷的感覺。
愣了下,緩緩伸手把人抱在懷裡:“我不是答應過你,你不說離開,我就不會離開嗎?”說到這裡我恍然道:“是不是聽到我和爸爸的談話了,所以不安心。”
許傑本身就是個十分敏感纖細的人,想的事情也多,想來想去也就是我剛才的電話讓他聽到了,所以才會有這種差異。
許傑趴在我肩膀上許久後嗯了聲,他悶悶的說:“韓曉,我喜歡你,真的喜歡。”
這話我醉酒那夜他也說過,此刻再次聽了突然有分心悸。
我笑了笑道:“你在胡亂想些什麼,我說過不會離開你的,你不相信我。”
許傑這才把頭抬起頭看著我道:“韓曉,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我心疼了先,而後揉了揉他的頭髮道:“剛才爸爸問我女朋友的事,我就順著說了下,現在跟他說我們兩個在一起,我怕他接受不了。”這話是我說不出解釋的解釋,只是不知道他懂不懂。
許傑聽了輕輕嘆了口氣,我想了想看著他又道:“等我們畢業了,我就找他坦白,爸爸是明白人,會知道的。這幾年我們回去時你就給他灌輸灌輸思想。”
許傑聽到最後噗的笑出聲。
看到他笑的樣子,我略略放了心,終於笑了。我喜歡看他的笑,暖暖的很漂亮。
笑過之後,他做飯的效率大大提高。
吃了早飯我去學校,許傑因為那場震撼的表演這幾天都不願再去學校了,按照他的話就是丟人丟到太平洋了。我只能搖頭失笑,臨走囑咐他考慮清楚歐風銘的事情。
許傑點了點頭。
回到學校學長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並沒有說什麼,我心中暗自感激他的理解和不追問。
歌舞比賽繼續進行著,因內部關係我早就知道許傑那個突兀的表演被淘汰了,這樣也好我想,至少他可以專心想自己的前程了。
自此我一直忙碌這文化節的事,但每天都會在固定的時間給許傑打個電話,以免他再次胡思亂想。
這天最後一場比賽結束,回學生會時我竟然看到了謝婷,幾天不見她似乎瘦了點,整個人倚在一輛火紅的跑車前,垂著頭,短髮凌亂的覆蓋在眼前,顯得張揚而漂亮,吸引著周圍男男女女各種視線。
我頓了頓,站在原地許久最後還是走上前喊了她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