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的視線不覺投在他身上,多看了兩眼。
月無塵注意到這個細節,眸色一沉,不著痕跡地擋住了樓翩翩的視線,如此她還怎麼看除他以外的男人。
樓翩翩自是看到月無塵的小動作,暗道此人幼稚到極點。她索性進了屋,任由兩個男人耍嘴皮子。
看得出來,兩個男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們彼此間的默契與信任,這些都透過他們的言語行動自然流露。
樓翩翩進屋泡了一壺好茶。不多久,二男相繼而入,她招呼二人坐下。
三個人聞著茶香,欣賞禪房外落葉飛舞的美景,互不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一起,彷彿這一刻,就這樣定格成為了永恆。
喝了兩盞茶,尹子卿笑著走出禪房,只剩月無塵和樓翩翩坐在房內。
早已按捺不住的月無塵見礙眼的尹子卿,忙不迭地擠在樓翩翩旁邊坐下,以蠻力將她的小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以後朕的肩膀只讓母后靠,母后可以放心依靠!”
“你一點也不可靠。”樓翩翩笑著坐正身子,說了一句大實話。
“朕哪裡不可靠?”月無塵不解地問道。
“哪裡都不可靠。肩膀太窄太單薄,脾氣太怪,女人太多。”樓翩翩輕抿一口茶,側首間,一縷青絲不安分地垂落於她的秀頰,那麼柔媚與嬌豔。
月無塵拂去那縷礙眼的青絲,露出她只有他手掌大的小臉,仔仔細細描繪的眉眼,心跳不覺加速。
正在他看得入迷的當會兒,樓翩翩一把拍開他的手,令他不滿:“朕的肩膀又寬又厚,能讓母后好好依靠。脾氣怪,那是因為你這個女人太怪,都是你的錯。至於女人太多,因為朕乃天下至尊,有男性魅力。有像朕這樣的人中之龍喜歡母后,母后應該感恩戴德!”
樓翩翩笑著搖頭:“你太自戀了,哀家最討厭這種男人。”
“才怪,你的這裡,這裡,這裡都在說喜歡朕。”他輕指點過她的笑,她的美眸,她的紅唇。
結果她老人家毫不客氣地用力咬上他的手指,不遺餘力,疼得他直蹙眉:“你這個女人是不是屬狗的?動不動就咬人,這種惡習才不好。”
“跟你說話沒意思。”樓翩翩笑著起了身,秀顏微垂,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不是跟他說話沒意思,而是跟他單獨在一起不安全。就算她決定要跟他談談戀愛談談情,也知道以他的好/色程度不可能錯過對她下手的機會,所以一定要儘量避免與他單獨在狹窄的空間相處。
月無塵自然不知道女人心思難測,只道她說的真話,忙也跟在她身後,問道:“跟朕說話為什麼沒意思?朕覺得跟母后說話特有意思。”
若是不說話,而是做其它更有意思的事,他覺得會更有意義。
他的視線不覺下移,定格在她沒什麼曲線的臀/部位置。
再一次發現,這個女人的身材很一般,完全沒有某些女人的完美曲線,不過可以想象她粉臀微翹的樣子。若是不穿衣裳……
樓翩翩倏地回眸,入眼便是月無塵盯著她身體某個部位直看,色眯眯的樣子讓人受不了,此人好/色的程度果然如她所想那般。
“母后,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好好敘舊。”月無塵的視線改盯著樓翩翩微聳的胸前,眸中有毫不掩飾的火花,那是赤果果的欲/望。
“這是佛門清靜之地,你想都別想!”樓翩翩壓低聲音說完,便像火車頭一樣衝遠。
偌大的隱雲寺不見半個人影,樓翩翩微蹙柳眉,寺裡的和尚都到哪裡去了,莫不是被月無塵趕跑了?
就在她疑惑的當會兒,月無塵突然悄無聲息到了她身後,一隻手就摸到了她的胸前,罩上她的右胸房。
她身子變得僵硬,小臉迅速充血,不敢動彈。
月無塵更是趁機咬上她珠圓玉潤的耳垂,輕輕啃噬,沙啞低喃:“母后,朕受不了了……”
他的身體渴望她,全身上下都叫囂著欲發洩。為了她,他有多久沒有近女色?自己都記不清了。只知道任何時候,即便是她衣著完整,他的眼前浮現的依然是她不著寸縷和半裸豔舞的樣子。
他才想到那樣的情景,身體已自作主張地將樓翩翩就地壓倒。
樓翩翩瞪圓美眸,不敢置信地看著月無塵。
不是吧?在外面也將她撲倒?她以為外面比屋裡安全,孰知月無塵就是一禽/獸。這樣的男人用身體說話,浴望一來,是不是任何就手的女人、在任何場所他都能直接將其撲倒,吃幹抹淨?!
再想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