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後輕巧的腳步聲,俊顏微沉,頭也不回地道:“這天還沒黑,母后就急著跟野男人打得火熱,就不怕世人知道母后的真面目?什麼仙子下凡,依兒臣看,是蕩/婦橫空出世!”
樓翩翩深吸一口氣,做好心理建設才踏出室內。她是蕩/婦也是她自己的事,跟他月無塵有什麼關係?
樓翩翩想對月無塵來個視而不見,他卻又道:“兒臣這麼大個人在這裡,母后瞎了才看不到。見到人不打招呼,很沒禮貌,這點也要兒臣教母后--”
樓翩翩根本就沒頓下腳步,埋頭向前衝。
月無塵眸中怒光乍現,薄唇緊抿。他手中的長鞭甩出,不偏不倚,圈住她的右小腿,用力一拉,樓翩翩便狼狽地栽倒在地。
樓翩翩的小臉險些與地面親密接觸,最後關頭她別開臉,避過一劫。身子卻狠狠摔在地上,她周身疼痛,像是散了架。
月無塵唇畔勾出冷漠的邪笑,一步一步緩緩走向樓翩翩,像是逮到獵物的獵人,步履優雅,從容不迫。
他一腳踩在樓翩翩的腰上,斂眸勾唇:“不願跟兒臣說話是吧?看到兒臣就像看到蒼蠅,避之唯恐不及是吧?好了,現在不得不面對兒臣,你是不是心不甘情不願?!”
他狠狠拽起樓翩翩的一把青絲,她的頭不得不向後仰,正對上月無塵陰冷邪氣的臉。
他另一隻手撈起她的袖口,看到她光潔如玉的手臂時,眸中凝聚了怒焰,手中的力道不斷加大。
他在失望什麼?難道以為這個女人還留有清白之身麼?
他有違天理倫理,對自己的父親下手,不過是為了保住她的清白之軀,結果其他男人搶在他前面,把她給糟踏了。
“你說,不乾不淨的樓翩翩,本宮留著有何用?!”月無塵冰冷的聲音與他灼燙的呼吸形成強烈對比,刺得樓翩翩心寒。
她知道,月無塵對她很失望。無論何種原因,月無塵對她的身體都有一種莫明的渴望。
奇怪的是,每回在最後關頭,他都會打住。
她從來不敢忘記他說過的一件事,他說,她的身子他預定了,其他男人不能碰。如今他以為她被月無痕佔了貞/潔,她吸引他唯一的誘因沒了,要不她就是死無葬生之地,要不她便能徹底擺脫他的糾纏。
她抱著一絲僥倖心理,希望是後者。
樓翩翩緊閉小嘴,不願開口說一個字。
月無塵原本打算這輩子看到這個女人便繞道走,最終他決定換個方法玩玩,孰料這個女人比他更執拗,出事至今就沒主動對他說半個字。
“你現在向本宮下跪求饒,本宮饒你!”月無塵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自己沖天怒氣,手上卻未能控制力道,指甲掐進她的雪顎。
他的脾氣雖不好,可也不至於見人就有殺人的衝動,這個女人卻能輕易引發他骨子裡嗜血的本性。
樓翩翩不聲不響,美目沒有焦距,莫說求饒,甚至不願多瞧他一眼。
“既如此,休怪本宮下手狠毒!”月無塵拽樓翩翩在手,提進了樓翩翩居住的客房,將她扔在大廳。
尹子聊已被他命人纏住,一時半會兒脫不了身,現在他可以好好對付這個女人。
月無塵用繩索將樓翩翩反吊,樓翩翩頓時頭重腳輕,眼睜睜地看著月無塵磨刀霍霍。
只見他拿出一套刀具。刀具種類繁多,小巧的,精緻的,長刀,大刀,有十餘柄之多。
“這套刀具是兒臣命人為母后特意準備的刀具,兒臣會好好伺候母后。這柄短刀最是鋒利,削肉的時候最實用。兒臣倒是希望能鈍一點,這樣連皮帶骨的削,將撕心裂肺的痛。”月無塵拿出一柄薄如禪翼的小刀,刀身短而薄,整把刀連帶木套都呈烏黑色澤,散發猙獰的光芒,晃得樓翩翩頭暈目眩。
不知她現在求饒還來不來得及。
遭受這種非人折磨,還不如求月無塵給她一個痛快。以她對他的瞭解,其實這人也不是難對付,只要她態度好一點……
樓翩翩在天人交戰,月無塵已粗魯地撕開她的衣裙。
由於她被倒吊,力道不好使,晃得她頭暈眼花,月無塵也沒能撕開她的衣物。
月無塵最終選擇以刀代手,這一回順利很多。銳利的刀鋒劃過之處,隱隱透著一股寒氣,樓翩翩的衣裙應聲而開。
他掰開她的衣物,好像是她是待宰的羔羊。可憐的是,她比羔羊還更慘。
月無塵雙目定在她雪白的身子,刀尖劃過她的胸乳間,寒氣入體,樓翩翩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