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湮陌悠閒地喝了一杯茶。很淡定地回答。
“那——這藥引子取來直接給宮先生?”
宮湮陌搖頭:“不必,這藥引子讓碧莊主找一個信得過的女子服侍公主服下,因為公主身體太虛,所以這藥引子必須是女子哺餵才好。”
“呃,那好。我去去就來。”碧東流轉身想走。
“等一下,哥,我和你同去。”碧水寒忙要跟上。
碧東流頓住,皺眉:“你去做什麼?我自己去就可以。”
“哥,既然是要給嫂子洗脫冤名,沒有證人怎麼行?”
碧水寒還是第一次喚聶琉夕為嫂子。
只是眼眸中那抹譏嘲卻並沒有多少遮掩。
碧東流臉色微微一變:“水寒,你太放肆了!?!”
他面沉如水,一股在家人面前很少出現的凌厲之氣遍佈周身。
碧水寒嚇了一跳。
但她的目的沒有達到,又如何肯就此罷休。
頓了一頓,挽住了碧老夫人的手臂:“孃親,你看哥哥,他好凶哦。”
那豈不是把公主向死路上推?
眼睛眨了幾眨,就被她眨出一圈淚霧,看上去楚楚可憐的。
碧老夫人嘆了口氣:“東流,你妹妹也是為了你好,你就讓她跟著又怕什麼?她是個有分寸的孩子,不會讓你為難的。”
“不行!”
碧東流不知為什麼,也上來了倔脾氣,
冷冷地道:“母親如果也不信我,那我們現在就打道回府,公主的病我們再另想其他的法子!”
碧老夫人臉色一變。
公主的病實在已不能再拖,另想其他的法子?
那豈不是把公主向死路上推?
她的臉色變的異常難看。
這是兒子第一次給她這樣的難堪。
在這麼多人面前頗有些下不來臺。
張了張嘴:“這……”
風凌煙一直在一旁冷眼看笑話,見碧東流非要堅持自己去,倒有些納悶。
碧東流到底想要幹什麼?
自己去和多幾個人去又有什麼區別?
人多了不正好是個見證麼?
難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