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洛水看得有些心酸,便除卻每日施針之外,再不打擾兩人。
七月十日,周瑜開始輕微的發燒。
洛水只是靜靜的吩咐小喬準備好退燒的帕子,安頓周瑜躺下。小喬的眼眶有些紅,想來也從周瑜的口
中聽說了洛水的診斷,卻並未抱怨什麼,只全力配合著洛水的治療。
七月十三,周瑜進入了深度昏迷狀態,身子熱得像塊火炭一樣。洛水除去讓小喬為他擦身降溫之外,別無他法。
一分,又一秒——
時間邁著輕巧的腳步,彷彿是極慢,驀然回首,卻又很是匆匆。
出乎洛水的意料,小喬並無太過傷心的表情。周瑜醒著,她便笑著和周瑜說些舊事。周瑜昏睡,她便靜靜的坐在床榻一側,錚錚地撫著琴,琴音纏綿中帶著一絲挽留。
洛水甚至覺得,正是那琴音中的一絲挽留意味吊住了周瑜的命,讓他默不作聲地堅持過了這半個月的時間。
七月十四,周瑜昏迷整日,體溫一會兒如火般滾燙,一會兒又如寒冰般堅冷。
周瑜昏迷整整一天,小喬的琴音,也便響了一天。
琴聲細細如絲,纏纏綿綿的,纏住了所有人心間最痛的一滴淚。
曲誤誰人顧(下篇)
七月十五,周瑜於酉時醒來,剛一睜眼,便是神清氣爽,目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