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獨翹枝頭的寒梅般悄然綻放在枝頭的最頂端,只聽她冷哼一聲再次折了下床單,將那落紅掩藏了起來,用摺好的床單裹住了她的重點部位。
因著折了兩次,上面只裹到了胸部,下邊的長度類似於現代的一步裙,白染兒裹好後,低頭看著肩部裸|露的****後的痕跡,凶神惡煞般地狠瞪了眼李恪,揭開錦被赤腳走下床來,自己動手找衣服。
李恪隨手倒了杯茶,半倚在隔扇旁,輕啜了口茶水,戲謔道,“這麼穿衣服比你一絲不掛更****人”
白染兒從衣櫃裡抽出一條他的褻褲狠狠地朝著他的臉就甩了過去,然後拿了一套洗的都發白的衣服朝屏風後走去,路過他旁邊的時候,還用腳狠跺了他兩下才進去換了衣服,換好衣服,就將那象徵她恥辱的床單拋進了浴池
就在那床單即將落水的霎那間,李恪飛身一躍就將床單撈了起來,還放在鼻間陶醉異常地聞了聞,“你不要我要”
“要你個大頭鬼,你給老孃去死吧”白染兒乘李恪不備,拼力將他推進了水裡
只聽噗通一聲水響,李恪斜倒在水裡
“活該”白染兒心情大好地呵呵大笑道。
“是嗎”李恪邪笑一聲。
下一秒,白染兒就被碧蠶絲捲進了水裡,噗通一聲水響,她還沒來得及發飆,就被李恪薄薄的唇堵上了嘴,一路長驅直入翻攪著她的丁香小舌,**著她,丫丫的,她人生最重要的第一次就這麼被他給稀裡糊塗地搞沒了,現在居然又來**她,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還真當她是幼兒班的無知小兒,俗話說的,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她一個現代人總不能老被古代人欺壓吧
就在她想變被動為主動,一雪前恥時,一股腥甜湧上喉嚨,她猛地狠咬了口他的舌根,用力一把將他推開,一口血吐在了浴池內,妖豔的紅色在水面上一圈圈地擴散開來。
“有毒”白染兒淡淡吐出兩字背轉身子不想讓他看她的脆弱,而他則從背後抱住她,嗓音低沉而堅定道,“就算你恨我,我也得讓你懷上孩子”說著將她傾倒在他懷裡俯身再次貼上她的唇,吮吸著她帶有鹹腥味的唾液。
白染兒拼命搖頭,奮力用手拍打著他,希望能喚醒他的理智,那可是毒血不是紅糖水,若是她還有丁點靈力在,她一定一掌將他拍飛,可她現在一點靈力都沒有,只能任由他將湧入喉頭的毒血吞噬乾淨。
……
接下來的五天,白染兒就是在床上度過,一切的吃喝拉撒都是由李恪一手張羅,白染兒是吃飽了睡,睡醒了開罵,她把能想到的罵人詞全罵了個遍,可無論她罵地再難聽,再潑婦,李恪依然我行我素,先笑臉相迎哄著白染兒吃飽喝足,接下來就是**她進行造人計劃。
第五天深夜,在他的一聲低吼後,白染兒強撐著痠痛的身子與他對視著,“這麼瘋狂,你就不怕精|盡人亡!”
李恪用大手揉亂了她的頭髮,粲然一笑道,“我就是夜夜笙歌,也不會有精|盡人亡的那一天,倒是這幾天辛苦了你”
“切,少來裝好人,你是不是覺得我若懷了孩子,身上的毒素就會被那個孩子所吸收,然後等她出生,就會將我的毒帶出體外”白染兒一本正經地望著他,“快說,是不是?要不然就撓你腳心”
“孩子沒了,以後我和你還會有其他的孩子,而你是這個世間獨一無二地我已經失去過你一次,不要再失去你第二次”李恪親了親她的額頭,將她攬在懷裡,“後天,我們一塊回京看看父皇吧,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不要,我不想見你父皇”白染兒一口回絕道。
“你是不是一直在心裡怨恨父皇”李恪將她的頭倚在他的肩上,又道,“我也曾在心裡怨恨過父皇對你的照顧不周,恨過李侍郎辜負我對他的重託,更恨太子的心狠手辣,因而,這幾年我從未回過京城,就連母后去世我都未回京,可最近“武代李興”的傳言愈來愈烈,而父皇在狩獵時,從天外飛來一塊石頭,上面刻著的就是“武代李興”四個大字,父皇就此生了場大病,派人下詔宣我回京,沒想到因緣際會再次遇到你,這是蒼天對我李恪的垂憐,也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跟我一起回京好不好?有我在,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讓我跟你回京也行,但你得跟我解藥,要不然我即使跟你去京城,也只能成為你的累贅,不是我不相信你能保護我,而是世事難料,人世間存在的變數太多”白染兒抬眸望了他一眼,“雖然你各方面很像你的父皇,但你尷尬的雙重血統註定你得到的只是他的欣賞,雖然知道你心裡會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