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我不能跟一個連名字也不知道的女人做這種事,否則跟動物有什麼區別?
“我叫依拉,你叫我拉拉就行,啊!別說話了,專心幹活!”
幾分鐘後,那女人便渾身汗津津的。潺潺流水從幽谷中流出來,當活塞和缸筒以極快的速度運動的時候,不可避免的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音。就像人赤腳踩在水田裡一樣。
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真的,我總覺得她的體內的溫度比正常人要略微高那麼一點點,也許是我的錯覺也未可知,不過這種熨燙般的感覺實在令人無法自拔。我已經沉迷其中了。
“深吸一口氣。想想別的,我們休息一下,馬上開始下一輪。”
半個小時後,我終於堅持不住了,如果不是在之前已經爆發過一場了的話,恐怕我連半個小時也堅持不下來,那種肌肉痙攣律動的感覺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我已經達到了爆發的臨界點。被生生喊停了。
我照著拉拉的話深提一口氣,將那種將要爆發的感覺壓下來。然後想一些過去見鬼的經歷,這樣可以有效的分散注意力。
果然,一會兒之後,那種感覺漸漸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