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那隻恐蟲終於不動彈了,雖然還沒死透,但已經沒有了殺傷力,那些女人們頓時一聲歡呼,從靴筒裡拔出一柄足有一尺長的短刀走上前去,一刀便將恐蟲的面板劃開了一道大口子,綠色的血液流出來。
那些女人們興奮的連連對我們說,今晚有好東西招待我們了。
聽了她們的話,胖子和黃天幾人的臉色一下子變成了恐蟲的血液,綠綠的,這時候什麼意思?不會是要讓我們吃這隻大傢伙的肉吧?蟲子的肉我們還真沒嘗過,倒是知了猴我吃過,黃天是南方人,也許他吃過蟲子,可是這麼大的蟲子,足足有好幾噸重,他絕對沒吃過,而且是那種綠色血液的,想起來就噁心。
“我、我、我說,你們不會是要拿這東西來招待我們吧?這也太那啥了吧?我寧願捱餓也不遲這玩意兒。”
胖子首先吐出抗議,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的來歷,可是既然大家已經同舟共濟,應該算是自己人了,雖然不能說是過命的交情,可也絕對能夠算得上是盟友。
“你想哪兒去了,這東西的肉我們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