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行,左右為簡肆和尤突,三百戰象隨後。接下來是一萬重騎兵,再最後,則是紮紮實實的五萬輕騎和炮兵營。
軻比能收到訊息,大吃一驚。
“瘋了!楊錫瘋了!雖然蹋頓被殺,其兵馬歸了樓班,但我全力呼叫各部,尚能集合八萬鐵騎,他竟然敢公然來犯!李先生,你說這楊錫是不是瘋了!”
李儒搖頭道:“不會,楊錫不是衝動之人,他敢出兵,必有把握。縱觀楊錫一生二十年征戰,每一次,都是計劃周詳,並無遺漏,而且盡皆堂堂正正以實力擊敗對手。再探,大人需要確切訊息,為何楊錫會如此有底氣,敢於以六萬兵馬來襲,就算其有重甲騎兵,那也不是理由!”
軻比能也覺得其中有問題,轟天炮和重甲騎兵還不足以對自己王庭造成威脅。
不等軻比能派人從新探測,早有之前的探子又送回訊息。
“報!最新訊息送到!”
“說!”
“據可靠訊息,楊錫從南方帶來一種名為戰象之物,成立了戰象營。據說這戰象營有巨大戰象三百。”
“戰象?何為戰象?”軻比能沒聽過戰象。
“此物高大者足達一丈八,長三四丈,有半丈長獠牙一對,且生有二三丈長鼻,異常威武。”
軻比能想象不出此物樣子,只能看著李儒。
李儒道:“此物正確來說應為象,戰象應是取其個體大者,據我所知,一般象並未有丈八高者。據說這楊錫在海外亦有勢力,十有**,此物乃從海外獲得,大漢之象體型稍小,數量亦難聚集如此之多。若其真有戰象三百,大人還得小心為上,此物皮糙肉厚,據說刀槍不得入。”
“刀槍不入?那豈不是無敵?”連李儒都這麼說,軻比能大驚。
“大人放心,此物雖強,但其畢竟體型過於高大,行動卻不太方便,那楊錫想依此物在草原上馳騁,卻還不能如願。”
“行動不便?那便好辦,萬物皆有其弱點,既然知其弱點,只不與其正面對戰便是。”軻比能終於放心了些,遂調集兵馬,暫時守住王庭,靜待楊錫來攻。
楊錫行至半路,早有探子來報,言軻比能收攏兵馬,坐鎮王庭,於是升帳議事。
“諸位,第一步戰略已經實現,接下來就看各位的了。”
楊錫指揮棒指向南方漁陽方向道:“今晚甘寧會領輕騎出城,尤突!你領所部三萬輕騎,帶些火油,入夜後南下,與甘寧在此匯合,分左右包抄樓班,擊破烏桓,永除後患!”
“屬下遵令!”尤突興奮領命。
“簡肆!你領兩萬輕騎,入夜之後,走西南方向,埋伏於此地,以防樓班兵敗之後,投靠軻比能。各部注意,不管戰事如何,得手不得手,都不許停留,必須往東撤軍回城,以防軻比能發現意圖,直襲我指揮部!”
“屬下遵令!”簡肆也領所部將領出帳準備。
原來楊錫故意浩浩蕩蕩,領兵出擊軻比能,目的就是為了麻痺軻比能和樓班二人。
只要軻比能不出兵來戰,樓班又以為楊錫目的是攻擊軻比能,自己就能施行如今的戰略。
根據特務營傳回的訊息,軻比能果然謹守王庭,而烏桓這邊,樓班只是集中兵馬,以防萬一,但並不與軻比能合兵一處來攻。
入夜,尤突與簡肆悄然出發,楊錫則就地紮營,做出休整姿態。
早有探子回報軻比能,言楊錫正休整,由於其輜重糧草多,是以行軍速度緩慢,預計兩日左右到達王庭。
軻比能伏一支兵馬與王庭南數里,靜待楊錫到來。
卻說秦青自得知楊錫真是楊錫之後,整日悶悶不樂,這日入夜,又一人在帳外鬱悶,忽聞身後熟悉的聲音傳來道:“怎麼?我們的秦青姑娘生氣了?”
“哪裡敢生氣,您是大人物,我是小小下等兵。”秦青說話時頭也不回,只默默的揪著地上小草,將小草一根根用指甲捏斷。
楊錫挨著坐下,嘆口氣道:“這個世界許多事情,說真話,不一定有人會聽,都是先入為主。好了,別生氣了,我不是故意騙你,你也知道,我身份重要,若是一旦有人獲得我詳細行蹤,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派殺手來暗殺,是以我從不以特定規律生活。”
“我真希望你不是公子!”秦青忽然冒出一句。
“什麼意思?”
“沒什麼!真不好玩!好了,明天還要趕路,殺向王庭,早點睡。”秦青似乎興趣寥寥,深吸口氣站起來,準備回營。
“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