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入選三十個名額?”有女生開始討論。
“我覺得大喬你有機會,你這幾次考試進步神速,已經排咱班前三了。”有女生對旁邊床鋪的大喬道。
大喬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統考一定要考好,嘴上卻道:“哪裡哪裡,太難了,據說現在整個辰河區,學校有三百多所,在我們這裡前三,放到所有學校中,滄海一粟啊。”三百多所學校,其實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學員,都是成年人臨時培訓,真正年輕學子,其實也就十來萬。
另一個女生也道:“確實,人太多了,主要還有咱班第一的那個陸遜,每次考試,都是滿分,這讓人怎麼活?”
“跟陸遜怎麼比,人家堂爺爺是辰河大學歷史學院名譽院長,家學淵源,你跟這種人比,有意思嗎?”有人開始埋汰。
旁邊一個小女生卻偷偷對大喬道:“姐姐,我看好你,加油,你一定要爭取到一個名額,那可是校長啊,要是能跟校長共進晚餐,那我們姐妹在學校可以橫著走了。”
大喬颳了一下小喬的鼻子。
“你這小妞,也不知道這得有多難,就算咱學校第一名,都不一定能呢,何況姐姐現在還不是,不過姐姐會加油,你也要加油哦,不要整天玩耍。”
“嗯!”小喬重重點頭。
楊錫為了培養人才,錘鍊根基,可謂是不遺餘力。
他認為這比統一天下重要,有人才,一統是時間問題。而且,這次出了山本一夫的事情,讓他隱隱感覺,自己的舞臺,不止在這一個地方,更強的競爭對手,在外面。
他們每一個拉出來,都是跟楊錫一個級別的人物,只是環境不同發展起來不一樣罷了。
此時楊錫正宴請著兩家人,許虎許豹以及他們的父母,冠猴冠溪一家人。
這兩家的後生,在辰河十三歲時就已經來到這個團隊,如今已然快十二個年頭。
而且楊錫從來沒有中斷過讓他們學習和錘鍊。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