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郎少年時,資料絲毫不差。
再加上個同樣是96的田函與自己,便是四五千兵馬,那也該來去自如,更不用說這三十護衛,如今每一個都是90以上資料。
三十二匹快馬沿著惠廣公路,足兩百多公里,極速奔行,至凌晨時,已至番禺。
陳宮早收到了楊錫傳令,只令張天鳴選了三百信得過的治安員,在珠江東岸等著楊錫。
張天鳴見了楊錫,趕緊參見,將自己所經歷的說了,還請出了歡子、老洪等人作證。
楊錫點頭讚賞道:“不錯!你們幾個覺悟都比較高,我辰河商會不會虧待你們。其實以孫靜、馬忠那幾百千把人,就算是隻我一人單槍匹馬,要殺盡他們,也只是舉手之勞。但你們來自富春縣的那些兄弟,其實也是身不由己,只要他們能夠像你們一樣懸崖勒馬,我便打算放他們一馬,這樣吧,你領兄弟們跟我來,我們便直接到麻涌鄉等他們,我倒要瞧瞧,有多少人,放著安穩日子不過,跟著孫靜和馬忠那沒出息的造反。”
楊錫就只領這三百人,行至麻涌鄉,就地紮營,專等馬忠等人到來。
為了避免引起馬忠懷疑,楊錫讓張天鳴回治安局,又去領馬忠安排的三百富春人,表面上按照馬忠的安排行事。
馬忠以為天衣無縫,大早起來,便去往孫靜的工廠,領了七百工人,往麻涌鄉方向行去。
馬忠至麻涌,張天鳴早已經將縣民疏散至他處,馬忠表示認可,便將早已經做縣民打扮的七百富春縣兒郎排列於鐵軌兩旁。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轟隆之聲,馬忠抬頭望時,只見為首數十匹馬,領了數百治安服飾之人,從鐵軌另一頭行來。
馬忠轉頭對張天鳴道:“老張,怎麼回事?”
張天鳴搖頭道:“我可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