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若是有人帶頭放下武器,怕是將軍有性命之憂,將軍速做決斷!”
于禁嘆口氣道:“唉!大勢已去!為這一幕,辰河國準備了二十年,他們在收網。掛白旗吧!”
不多時,于禁軍中各地掛起白旗,便是此時,忽然傳出了雷動歡呼。
這歡呼,竟不是出自辰河軍,卻是出自於禁大軍之中。
于禁側首望去,只見戰壕中無數本方將士,砸掉自己手中槍桿,將其丟棄於地,一路長嘯著跑向辰河軍中。
這是去領取包子去了。
楊修拿大喇叭大吼著。
“兄弟們慢點慢點,辰河軍有辰河軍規矩,任何事皆要排隊。注意,那位將軍,辰河軍規矩,無論官職、軍銜高低皆需要排隊,請您往後。”
“彆著急吃,後面還有湯,毛司令昨晚命人熬了湯,對了,還有十多車罐頭,罐頭吃過沒,有橘子,菠蘿,南方運來的。交州香港城的,很特別,大家別光顧著吃包子。”
楊修奮力呼喊,但將士們都餓了,一個包子,便是世界。
便是此時,後面又過來數十輛堡壘炮車,領頭的是三輛卡車,毛巒從車上下來,其後是周泰、曹植、丁儀等人。
“於將軍,你終究還是歸隊了,元首跟我說了多次了,務必保住於將軍,切記不可誤傷了,你看你看,這不,我都不敢進攻,只能出此下策了。”
毛巒激動的握住于禁的手,于禁道:“敗軍之將,何足掛齒!”
“於將軍此言不妥,此戰非戰之敗,在乎於勢!天下大勢,不在大魏,在於民心。你看將士們,兩邊將士本是敵對,看看融合一處之後,多麼和諧。”
于禁轉頭望去,只見多數原本自己計程車兵,領了包子後,一邊嚼著一邊與辰河軍兵士們有說有笑,有的更是互相擁抱,說的都是辰河語,並不說洛陽官話。
“請問於某,將軍如何處置?”
“哦,哪裡敢說處置,昨日便向元首回報了此番計劃,元首讚賞了德祖後,表示今日會乘專機來此,特意探望將軍,此時應該差不多快到了吧。要不我們一同驅車去信陽機場迎接?”
于禁不好說話,他這降將,自然不敢多言:“那就隨毛司令安排吧。”
此時楊修從堡壘炮車上下來,跑過來與于禁打招呼,于禁只做不理,假裝沒看見。
楊修也是高傲之人,于禁不理自己,其也懶得解說。
旁邊的副司令周泰道:“於將軍,我這人心直口快,便直說了。其實當初,我建議以飛機大炮,堡壘炮車加步兵強攻,說實話,於將軍雖神武,但將士們畢竟血肉之軀,絕對經不起毛司令十萬大軍碾壓,此刻怕早皆成為齏粉。是楊德祖建議攻心之計,某覺得,於將軍不應對德祖有意見,反應該感激才對。”
于禁一聽,想想也是如此,其不是小氣之人,竟主動走到楊修面前行禮道:“德祖見諒,前番多有無禮,卻沒想通此點。”
“哈哈,文則哪裡話,你我此前共事多年,這性格誰還不知曉,往後只怕又要共事,都多多擔待便是。”
兩人冰釋前嫌,轉眼到裝甲車,於是各自分配上車,只留副司令周泰指揮全軍,安排收編登記,曹植等人則去信陽機場。
楊錫的飛機早上九點才到信陽機場,毛巒領人已然在迎接,楊錫下機,便見到了于禁。
二人此前見過,自然是認得,于禁見到楊錫卻心中暗暗吃驚。
這人竟還顯得如此年輕,與二十幾年前一個模樣。
于禁卻老了。
中平四年(184年),于禁由鮑信招募討伐黃巾軍,那時楊錫才十五,于禁已然二十。
後鮑信迎曹操領兗州牧,于禁與其黨俱封為都伯,屬將軍王朗。王朗異之,向曹操推薦于禁之才可任大將。曹操召見於禁,拜軍司馬。
初平四年(193年),曹操讓他統兵到徐州,攻打廣戚,攻克廣威之後,任命他為陷陳都尉。
後於禁隨同曹操到濮陽討伐呂布,于禁單獨率兵在城南攻破了呂布兩座營寨,又率兵在須昌打敗了高雅。隨從曹操攻打壽張、定陶、離狐,在雍丘包圍了張超,佔領了四座城池。又隨曹操討伐黃巾軍劉闢、黃邵等部,屯紮在版梁。黃邵等乘夜襲擊曹操營寨,于禁領部下迎擊,打敗了黃巾軍,斬殺黃邵等,迫使黃巾軍全部投降。
如今于禁已然五十六,步入老年,鬢角發白,而楊錫還是當年三英戰呂布時一個模樣。
見了于禁,楊錫對其禮敬有加,噓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