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變化。
美洲有個悲催的十六歲少年,正在悲催的傳教。埃及的金字塔旁邊,建立起一個千餘人的強大部落。
莫斯科還是冰天雪地,有個青年在艱難生存。
澳洲的原始部落,正在學習著古怪的文字,這文字竟然是漢語,因為那裡有個青年人知道,最先使用到的,肯定是漢語,他在等,等人來幫他,在原始部落,他幹不成什麼名堂。
南美的亞馬遜河旁邊,有幾十個插著雞毛滿臉彩色圖案的土著,正在追捕獵物,他們竟然也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與楊錫的仙語天書不謀而合。
羅馬帝國,一個奇蹟般的男子,不滿十六,竟然成了國王身邊的寵臣,但那裡也是連年戰爭。
楊錫此刻不知道這些事,他不是不上心,他太忙了。大冬天的,他還要下河游泳,領著一群眼睛都紅了的男人。
一邊操練,楊錫一邊想著,你們不知道希特、勒的特種部隊是怎麼訓練的,比這讓人傷心多了。
他們會在河裡冰層的上面,隔著數百米,鑽上一個直徑一米的洞,大家排著隊,依次從這個洞裡下去,再從幾百米外的那個洞裡出來。
為什麼讓人傷心,是因為,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出來。
有人在半途無力的敲擊了幾下冰塊,瞪著大眼望著外面的戰友,希望有人能幫他一把,但沒有人會多看他一眼,因為他自己還要去下一個挑戰,這絕對是真事。楊錫這樣想著。
那些都是與自己全盛時期同等實力的人類巔峰強者,但還要一次次那樣的突破極限。
什麼叫人類巔峰,這種事情平常人無法想像,但有一天你們會做到!楊錫意志堅定。
蔡考看這這個已經快十六歲的男孩,心裡有些覺得有些恐懼,也有些尊敬。這人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強大,不是**,是靈魂。
連蔡考這個除楊錫以外的第一強者,都這麼想,其他人可想而知。現在已經不需要楊錫解釋任何事情,只要他說,你能,去做,他們就毫不猶豫。
哪怕前方是火海,也義不容辭,因為他們知道,這個人說你能,你就一定能,不會有第二個結果。
楊錫每一次都沒有辜負任何人,他尊重生命。
龐統又來了,在岸上等了楊錫足足一個小時。
“校長!我今天有個疑問,想請校長指導一下。”龐統不卑不吭的說著。
“哦?是士元啊,正想找你說事,你先來了,你先問吧。”
“我今天看到辰河字典裡面,對於自由的解釋,說是動植物在法律範圍內一切不受約束的行為。那這個法律,是指的哪個法律,是大漢的,還是我們辰河工廠中校長寫出的那些規則?”
楊錫心中一凜然,這龐統是思想對撞了,要往哲學方面發展嗎?這種問題,他不敢掉以輕心,略一思索道:“其實現在你在辰河工廠,自由應對的就是辰河工廠的規則,出了這裡,就是大漢的律法。我們所要做的,是讓自己的行為,為著自己認為的那種合理的自由而努力!”
這是策反了,意思明確,但感覺啥也沒說,他知道龐統聽得懂,要不然他就不是妖孽了。
楊錫沒有讓他在這裡多想,直接說自己要說的。
“對了,現在十二月了,過幾天就是年關,你在這裡沒有親人,回襄陽也不方便,就跟大夥兒一起過年吧,年後等北方的雪差不多化了,我帶你回一趟襄陽,家人也應該想念你。”
聽到這裡,龐統心中一陣暖和,感覺有血液刷的一下到了全身,眼眶有些想溼,這畢竟是個孩子。
但這個孩子不是正常孩子,轉眼就回神。
“謝謝校長!校長如果有送走龐統的意思,龐統此生也感激校長,但是龐統還是希望,繼續跟著校長學習的。叔父覺得校長背後有高人,但在龐統心中,那個高人就是校長自己。”
楊錫心想,這孩子嘴還甜,於是笑道:“士元,你別誤會,我只是想順便帶你回去看看,真以為為了送你,我開著辰河一號,轉幾百公里啊,我有貨物要送往襄陽,順路,別想多,只要你覺得校長這裡還有你要學的東西,你願意在這裡呆上多久都可以,這裡是你家。”
龐統釋然了,眼前這人真牛弊啊,用校長的話說的話。
經過一個月的思索,楊錫終於想到了解決畢嵐問題的辦法,這才有了要去一趟襄陽的計劃。
要想打消畢嵐想要得到辰河玻璃樽製作方法的唯一辦法,就是讓他覺得這個東西沒有油水可以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