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累了,這攜帶的方式也太讓人歎為觀止了吧。
“你,你就不會把她別在衣服上麼?一定要別在耳朵上啊?”許仙笑的一個勁的抖著。
在許仙說話間,那朵小白花顯出人形,窘迫的站在了法海的身邊,不好意思的看著許仙和白素貞。
“我很忙,後會有期。”法海臉色黑黑的,轉身走了。花妖急忙跟了上去。
許仙還在後面一個勁的笑啊笑啊。然後就看到法海和那花妖沒走多遠,花妖又顯出原形,法海撈過她,別在了衣服上,走遠了。
“哈哈,小白,你看法海。”許仙還在笑。
白素貞也微笑起來,道:“法海也有人陪著了。”
“不奇怪。”許仙停止了笑,看著法海遠去的背影,“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他們的關係什麼時候進一步。”
“其實,無所謂。他們習慣對方,習慣在一起就行。有的感情不需要挑明。”白素貞輕聲說道。
“也是。”許仙點了點頭。
……
有的愛,不需要說出口。
用心感受著,就好。
54 番外6
。 鼓聲震天;雲彩滿天。
花果山一杆旗幟直衝雲霄,上書:齊天大聖。
“這潑猴;放肆的很。就憑他也齊天?”託塔李天王站在雲頭;手上拖著玲瓏寶塔冷笑連連。
“我去會會他。”哪吒俊美的臉上浮起一抹笑容;不等託塔李天王說話,就踩著風火輪下去了。
“多加小心。”託塔李天王看著哪吒的背影,心情十分複雜。擔心是必然的,而且這麼多年了;哪吒是否真的原諒了自己呢?當初對哪吒的步步緊逼,他後來後悔萬分。如果,如果當初東海龍族上門;自己沒有逼迫他自殺謝罪;如果當初哪吒的金身沒有被自己破壞;自己與哪吒是否還會像現在這般?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二郎神佇立在雲頭,旁邊威武的哮天犬蹲在旁邊,看著哪吒飛了下去。
“二郎神,哪吒他……”託塔李天王來到二郎神的身邊,輕聲喚道。
“無需多言。哪吒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他是不會願意我出手相助的。”二郎神沒有轉頭看託塔李天王,而是淡淡的這般說道。哪吒的高傲,他比誰都清楚。託塔李天王的意思二郎神自然明白,想請他相助哪吒。對這個要求,二郎神當然是直接拒絕。
託塔李天王輕輕的嘆口氣,哪吒骨子裡的高傲,他何嘗不知道。只是,他還是很擔心……
二郎神眼角餘光看著託塔李天王眉間的擔憂,心中長長的嘆了口氣。早知現在,何必當初……當初他可曾唸了一點父子之情?現在這樣的彌補,雖然面上一團和氣。但是,有的裂痕一旦存在就再無法癒合。
哪吒下去沒多久,就與孫悟空戰成了一團。越戰越烈,越戰越遠。直打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但是二郎神卻制止任何人去相助。
兩人一直打的遠去了。
過了很久,哪吒看似狼狽的跑了回來。
“二哥,我不是他的對手啊!”哪吒看似很鬱悶的說道,而且最後一個啊字還拖長音調上揚。
二郎神抽了抽嘴角,你不是他的對手,是哪方面是不對手?是拼酒不是對手吧?
二郎神長戟一揮,低喝道:“我去。”
越過哪吒身邊的時候壓低聲音道:“下次把身上的酒味去了再說這話。演戲都不會。”
哪吒心虛的渾身一顫,縮了縮脖子,一邊去了。
二郎神騰雲飛下,銀白色的披風隨風飄揚,黑色的長髮被風撩起,說不出道不盡的絕代風華。
十萬天兵天將擂鼓助威,旗幟飄揚,聲勢浩蕩。
太上老君站在雲頭,眯著眼看著下面。
二郎神和孫悟空對上。
“我輸與他,列公不必相助;我贏了他,列公也不必相助。”(原著裡二郎神的這句真的是帥呆了啊,酸奶星星眼亂入。)
二郎神清冷的聲音傳到了眾人耳朵裡,似能穿破眾人耳膜一般,震懾人心。
太上老君聽罷微微眯眼沒說話,他知道這話是對他說的。
二郎神與孫悟空戰的難分難解之時,太上老君出手偷襲了。
孫悟空被太上老君的鐵環敲的暈乎乎的,然後被眾人擒下。
二郎神臉色黑的堪比鍋底,冷眼看著太上老君。太上老君眨巴著眼睛,轉頭,假裝看旁邊的雲彩去了。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