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赤炎金猊獸發出一聲怒吼,調轉方向,撲向了那粉衫的女子。
“還愣著做什麼,快走!”粉衫女子衝文曲星高喝一聲,手上的絲帶卻急速的揮舞起來,襲向了暴怒的赤炎金猊獸。
文曲星怎肯獨自離去,留下這女子為他犯險?他看的出來,這女子雖然氣勢十足,但是卻絕對不是赤炎金猊獸的對手。
看到文曲星猶豫,粉衫女子急了:“你若不走,我們都會死。你即刻回去搬救兵,興許還能救我一命。我可沒有救兵可搬。”粉衫女子話到最後,竟然還有些戲謔的味道。
文曲星聽罷,明白再耽誤下去,兩人都會葬身此處,也不矯情了,衝那粉衫女子急急道:“姑娘你且支援一會,我會很快趕回來。”
粉衫女子吃力的與赤炎金猊獸纏鬥在一起,面上卻笑嘻嘻道:“好,我等你。”伴隨著腰間金鈴那清脆悅耳的聲音,是說不出的奇妙感覺。
文曲星不再耽擱,急忙迴天上去了,忘記懷裡還抱著一隻小狐狸。
待文曲星請來二郎神和哪吒以及託塔李天王的時候,哪裡還有那粉衫女子的身影?原地一片焦土,赤炎金猊獸眯著眼睛似乎在休息。
“那位姑娘呢?”文曲星目眥欲裂,急切而擔憂的問道,明知這個問題沒有人會回答他,他還是這樣問了。赤炎金猊獸安在,那粉衫女子的下場,還用說麼?
赤炎金猊獸砸吧著嘴巴,完全沒有把二郎神等人放在眼裡,低吼一聲就衝上來了。
最後的結局,二郎神一行人慘勝。
文曲星失魂落魄的站在一處焦土上,手上拿著一對金鈴。這鈴鐺,是那粉衫女子腰間的。小狐狸站在文曲星的腳邊,安安靜靜的看著他。
“怎麼了?”二郎神很是狼狽,耳邊的發都被燒焦了,看到文曲星失魂落魄的樣子,不放心的問道。看著文曲星手裡的金鈴,驚訝的咦了聲,道,“這是哪裡來的法器?與主人居然是一體的?”
文曲星怔怔的看著手裡的金鈴,剛想說什麼,手上的金鈴卻忽然之間變成了粉末,風一吹,就吹散在了風中,再也尋不見。
文曲星的臉色大變,二郎神剛才的話已經說明了一切。這法器與主人是一體,而現在法器灰飛煙滅,那麼主人……
魂飛魄散!!!
文曲星頹然的握緊了拳頭,緩緩的轉身,騰雲而去。
小狐狸抬頭看著文曲星的身影,似乎將他的影子印在了心裡,良久才離去。
“文曲星這是怎麼了?”哪吒此刻也是狼狽不堪,湊過來,疑惑的問著二郎神。
二郎神微微蹙眉:“也許,與那金鈴的主人有關。”
“嘖,情啊愛的,真是麻煩。”哪吒撇嘴。文曲星剛才喊的是那位姑娘,這就說明一切了。
“你這個不孝子。什麼情啊愛的是麻煩?給我找個兒媳婦就那麼難麼?”託塔李天王聽的哪吒這番話,又爆發了。
哪吒臉色一變,收起火尖槍,踩著風火輪,頭也不回,大聲道:“二哥,我內急,先行一步。”
“內急個屁,你這個不孝子!”託塔李天王在後面大吼著忍不住爆了粗口,“你這個混賬不孝子,每次都用一樣的藉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那啥不行!”
在雲端的哪吒一個踉蹌,差點跌下雲頭。暗想下次自己一定要換個藉口。
且不說二郎神這邊的善後。文曲星失魂落魄的回了天權宮。終日魂不守舍,後來猛然想起什麼,急忙奔去地府。查來查去,卻沒有那粉衫女子的魂魄。找司命星君,司命星君也是無法查到那粉衫女子。
至此,那粉衫女子就深深的烙在了文曲星的心裡。寂靜的天權宮裡,文曲星總會不自覺的想起那日粉衫女子的一顰一笑。還有她最後的那一句: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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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沒能等來自己……
夜涼如水,文曲星獨自坐在天權宮最高處,手上端著冰涼的白玉杯,忽而舉杯苦笑,對著空無一人的眼前,緩緩道:“文昌星,我想,我終於明白你的感受了。”明白了,懂了,卻還沒來得及擁有就失去了……
“情之一字……”
遼遠的星空,只剩下幽幽的嘆息聲。
……
多年以後,文曲星輕嘆,當年她沒有等來自己,所以,此生無緣吧……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總會有的,慢慢來。SO,別把這書下架了啊,我會慢慢放出來的,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