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有什麼事,您就宣她進來看看。這孩子為重要。”
越玄燼瞧著李德子和樓妍都如此的說,嘆一口氣,擺手,“宣!”
“是!皇上。”李德子打了一千兒,起身,高呼:“宣林妃娘娘進殿。”
厚重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林妃拖著一地的白袍走進乾清殿,同時雙膝落地,匍匐在地的高呼:“罪妾見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起來!大冷天的,脫了衣服做什麼?懷著孩子,就不能安分一天嗎?林微若!”越玄燼極不耐煩的瞪著她,不悅的低曷。
男人最煩的莫過於,女人三天兩頭給自己找事情煩。女人是水做的,那麼就應該用水的柔情,慢慢地去撫平男人的心中的空隙,讓他不能離開你。
宮人想要上前去扶林妃,她卻拋開宮人的手,昂首看著越玄燼,“皇上,請您治罪!罪妾明知堂兄私吞官銀,卻一直隱瞞,現如今事情曝露,罪妾不得不大義滅親!請皇上對罪妾堂兄及罪妾進行處罰!”
越玄燼聞話,臉色一陣慘白,立馬對著李德子使了眼色,他明白的上前想要關上大門,然而這時蘇晚和越冰璃已經落步,“皇兄,臣弟遠遠便看到林妃娘娘脫了華服至乾清殿,不知發生何事?”
越玄燼氣憤得明黃長袖下的手捏成拳頭,幾乎要將御案上的硯臺拋下地。林微若,這個愚蠢至極的女人,本來他估念她懷著龍嗣有功,打算放過她,現在卻主動的撞刀口上來!
“璃弟,晩晚落座吧!你們來得是時候,好好的替朕審理審理這林妃堂兄貪汙官銀之事。”越玄燼靈機一動,順勢就這個大麻煩推到了越冰璃的身上。
處理得好與不好,都由他越玄燼來判定。
越冰璃和蘇晚怎麼會沒有發現這點,然而蘇晚是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欣喜的應承下來,“好呀……本王妃也好想知道這兩錠官銀是不是也來自那批賑災。”
啪……
兩錠官銀滾到林妃的跟前。
她驚恐的看著官銀,滿身上下冒出冷汗,那不是她給殺手的官銀,為什麼會在蘇晚的身上,難道她就是用這兩錠銀子判定出是她所為?
再加上朝堂上所發生的事……
頓時她完全的明白過來。
臉色一陣蒼白,手心裡都出了汗,卻努力的壓住心中的害怕,轉過頭茫然的看著蘇晚問:“越王妃,罪妾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您也有參與貪汙賑災款?”
啪!
越冰璃大掌重重地擊在案几上,霍然起身,臉色一冷,言詞犀利道:“本王之妻,豈會貪圖這兩錠銀子,這官銀到底怎麼到越王妃的手中,想必林妃更清楚。”
林妃暗暗地咬下唇,轉過頭看越玄燼說道:“皇上,請明察!”
樓妍看到這裡,卻突然站出了身,走到官銀跟前,拿起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微驚訝的說道:“原來這就是官銀嗎?臣妾真是孤陋寡聞,在越王妃出使西矅之時,臣妾在碧霖宮瞧著了,還在想林妃娘娘如此的大意,居然亂丟了銀錠。”
樓妍一番不起眼的話,完全的將林妃早有心暗害蘇晚的事情揭發出來。越玄燼的臉色頓寒,拿起御案上的硯臺低曷:“賤人!居然如此明目張膽的暗殺越王妃!西矅郡主!不要以為懷著龍種,朕就會手下留情,拖下去關到冷宮,等到皇子出生後,立即處斬!”
“不要……皇上……妍妃汙衊臣妾……臣妾根本沒有找人陷害暗殺王妃……皇上,你憑著妍妃一面之詞就判定臣妾有罪!”林妃情緒激動的瞪著越玄燼,那種面對死亡的恐怖感,已經完全的讓她忘記了禮節。
蘇晚站出來,對著內監打了一個禁止的手續,“皇上,林妃說得對,沒有證據,確實不能落實她的罪證,那麼讓本王妃來告訴她,什麼叫證據!”
越玄燼怔忡了一下,樓妍平靜的等待著後面的好戲。最後越玄燼揮手,表示應允。
蘇晚站在林妃的跟前,“在七月城,你派殺手過來暗殺本王妃,之後見本王妃安全歸來,你惶恐,所以說是本王妃的嫡姐,也就是妍妃娘娘買兇暗殺本王妃。呵呵……試圖利用我們之間的問題來挑撥,讓妍妃成為你的替死鬼!你真的很聰明,林妃娘娘……可是你千算萬算,算漏了一項,那就是本王妃是樓家的人!樓家上下有沒有人可以碰到官銀,本王妃會不清楚……這一點就足矣讓本王妃懷疑你……而後我們沒有逼你,你自露馬腳,演什麼大義滅親的戲碼,這不是不打自招嗎?林微若……”
林妃聽後,臉色一片蒼白,不可思議的看著蘇晚,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