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的住在這裡的。
走到臨水苑,就在花園的涼亭看到樓妍高揚鞭子,一下一下的打在含翠的身上,溫氏無助的站在一旁,又是心疼婢女,卻什麼也幫不上忙。現在樓蒼澤昏迷了,這大夫人,嫡小姐自然就是老大了。溫氏的權力也就被架空了……
樓妍一聲一聲的曷道:“說!你把本小姐的東西偷去哪裡了,如果不從實招來,本小姐就讓你皮開肉綻!”說話間,又是一鞭想要狠狠地抽下去時,蘇晚卻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的手腕,輕笑道:“嫡姐姐是擔心爹,擔心得把映雪國的律例都忘了嗎?若懷疑別人偷了你的東西,至少要拿贓,人贓並獲才算得上,盜竊!濫用私刑,可是觸犯映雪國律例的,嫡姐姐。”〆糯~米*首~發ξ
樓妍猛地抽回手,“樓晚,即使你是王妃娘娘,似乎也管不著我這個樓家嫡小姐處理家事吧!早上我放到妝匣的珠玉釵,在含翠和二孃進來之後,就不見了。不是含翠拿了,難道是二孃嗎?”
喲……
這麼爛的招都用上了,蘇晚當真是無語到了極點。優雅的的坐到石几前,手指有節奏的擊著石几,笑問:“拿到贓了嗎?嫡姐!”
“含翠的屋子搜過了,沒有,但是不代表她不會拿。而且整個環佩苑只收了下人房,其他的房間沒有搜。既然王妃娘娘這麼的公正,將整個環佩苑再收拾一遍吧!”樓妍按照鬱氏給她出的主意行事。
蘇晚這麼一聽,幾乎明白樓妍打的是什麼主意,那支釵估計在溫氏的房裡,她搞得這麼的熱鬧,不就是想要把她帶過來,然後借她的手欺負溫氏!這樣不僅能挑撥兩人之間的關係,還能做些其他的事吧……
宮鬥劇裡,這樣的狗血劇情太多了。這樓大小姐太有意思了,居然不玩個新鮮的。在她的面前玩這些小把戲,還太嫩了。湊到相思的耳畔低語了幾句,又放開嗓門說道:“相思就不要跟過去了,去廚房裡看看本王妃的早膳弄好沒。”
相思明白的頷首,“是,娘娘!”
樓妍輕睨過,暗自冷笑,用早膳!等會兒讓你龍肉燕窩都用不進去。樓晚!等著吧!
蘇晚彷彿看透了樓妍在想什麼,故意放大了分貝說道:“嫡姐,走吧!去環佩苑搜贓物,但是有一件事,本王妃要說清楚,如果沒有搜到贓物,姐姐要給二孃一個公平的交待!”
樓妍這一聽,語塞了,愣一下,才說道:“絕對不可能!如果不是她拿了,為什麼不在了。沒有搜到贓物,那麼就是變賣了。那珠釵是我的生辰禮物,去了當鋪當,至少也能當個一百兩。小小的丫鬟,能不心動嗎?”
蘇晚沒有再出聲,溫氏忐忑的看著她,她卻是極淡然的拍了拍她的柔荑,給了一個安慰的眼神。有蘇晚的安慰,溫氏這心果然安穩多了。畢竟她這義女,絕非一般人。
走到環佩苑,推開門,蘇晚走在前頭:“嫡姐,你我一起進去搜吧!這叫公平……”
“好!”
首先步至花廳,搜了一個遍。再領著婢女去了正廂和臥廂,還有書苑,連小雜房也一同查了個明白,卻仍舊沒有看到那支珠釵的蹤影。
溫氏為了證明清白,將自己上鎖的妝匣也一併拿了出來,開啟,讓樓妍搜,可是仍舊沒有找到一支珠釵。而在這時,樓妍身邊的小婢女綠蔭奔進來,神色慌張道:“大小姐,你的珠釵奴婢在秀墩下面找到了……”
樓妍一看綠蔭這出來壞事,氣得想要用長鞭當場抽一鞭!愚蠢的東西,故意來拆臺的嗎?蘇晚瞧著樓妍靜立在原地,立馬步上前拿過綠蔭手上的珠釵看了看,笑問:“嫡姐,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事說清楚吧!你擅自冤枉含翠,並且含翠打得遍體鱗傷,縱使你是嫡小姐,似乎也應該給一個交待。否則本王妃就要替含翠作主,把這事交到宗人府處理。”
樓妍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完全的沒有想到母親的完美計劃,居然被樓晚一一拆掉,而且還咄咄逼人的將她逼到牆角。慌亂的瞪著一旁被婢女扶著的含翠,不知悔改的說道:“一點點脾外傷而已,大不了給些銀子醫治。我又不是什麼諸葛,什麼事都知道的。誰讓她那麼巧合的出現……”
含翠淚水盈盈的走到蘇晚的跟前,匍匐在地,嚶嚶哭泣起來:“王妃娘娘,奴婢命賤,挨點打是應該的,含翠只是不想被冤枉,現如今真相大白,含翠不求什麼交待。娘娘,你心慈,含翠定當一輩子謹記。”
蘇晚聽著,根本不加思索的反駁:“奴婢也是人!也是一條生命,她是嫡小姐,但是你也是人!她將你不當人待,你為什麼要忍氣吞聲。”蘇晚當真無語了,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