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東倒也不會買太多的東西,一張床一張涼椅一套桌椅還有吊扇座扇,還有一些家用物品,算起來也就兩三板車的東西,苦力強開口只要了五『毛』錢,朱東卻給了他一塊,順便請他吃了一頓飯。
在功夫這個世界,朱東暫時有了個窩,不過朱東是提前到達這裡的,他一時也不慌著去打探,他下午時分又去木料市場買了一大堆的各種木料,在這豬籠城寨休息一夜之後,第二天一大早他到樓下的油炸攤點買了油條豆漿吃過,然後就在門前的走廊中擺下涼椅和風扇,手裡拿著小刀便開始雕刻起這豬籠城寨中的各種人物雕像。
朱東本就沒事,他雕刻是為了保持飛刀的掌控『性』,可正雕刻了大半,一個眉清目秀卻長著滿嘴齙牙的年輕女子便看見了朱東手上的雕像,她驚訝的看了一陣後說道:
“咦這不是大門口的剃頭匠麼?哎呀,你雕得可真像,先生能給我也雕刻一個麼?”
“可以啊,姑娘叫什麼名字啊?”朱東含笑說道。
齙牙妹嫵媚一笑輕輕撩了一下旗袍的高開口『露』出白花花一大片,她嘻嘻說道:
“我叫阿珍”
這齙牙妹還沒說完,在樓下的苦力強便大聲笑道:
“齙牙珍,你沒事去打攪朱先生幹嘛?想男人了嗎?我可以的哦”
苦力強昨日跟著朱東跑了半天,收入卻是往日好幾天的,對於大方的朱東他還是比較感激,看到齙牙珍去打攪朱東他忍不住開口戲謔了一下。
齙牙珍嘴裡如同包著顆糖般說道:
“少少廢話苦力強,要是要是你能養得起我,我就陪你睡覺”
“那還是算了,我繼續幹活去”
苦力強說著笑哈哈地離開了,朱東手指夾著小刀不斷翻飛著,不一會剃頭匠的雕像已經完成,他放到一旁仔細看了看齙牙珍,選了一塊金絲楠木便開始仔細斟酌旋即開始雕刻起來。
“老公你看他的刀法,好詭異好無常”
在朱東七八米外,包租婆低聲對同樣在乘涼的包租公說著,包租公看了看朱東手中的小刀不斷切割著一絲絲木片點了點頭,他眼神有些發愣地說道:
“沒有一刀相同,沒有一刀能找到出刀的痕跡,以雕刻練刀,如果他是用刀的高手,天下間能夠接下他三刀的人屈指可數,能接下他十刀之人幾乎全無。”
“這麼厲害?”包租婆忍不住低聲驚叫道。
包租公笑道:
“我只是說他的刀法,他的修為還不夠,不過他已經是少見的高手了,對刀法的領悟已經超越了一般武者的理解。”
包租婆眼神忽然流『露』出一絲傷感說道:
“如果我們的孩子還在,也該有他那麼大了不是麼?”
包租公沉默了,他搖頭嘆息了一聲閉上雙眼腦袋靠在椅背上,而不遠處的鬱南手中的雕刻卻在木屑紛飛中逐漸成型,慢慢的隨著一抹陽光照耀在木雕上,一直站在一旁看著的齙牙珍不禁雙眼睜大著驚呼道:
“這是我麼?”
朱東選擇這塊金絲楠木長八寸寬五寸,上半段之中金絲很少,卻被他沿著金絲浮現處勾勒出雕像上衣物的線條,而雕像一手拿著一張手絹半遮面龐,長髮披肩秀眉大眼『露』在外面顯得極為俏麗,而一身有著金『色』紋路的旗袍如同隨風飄動般顯出其中的大長腿和高跟鞋。
如同栩栩如生的美女雕像,恰如其分地遮擋了齙牙珍的缺陷突出她美麗的地方,朱東將雕像遞給齙牙珍笑道:
“送給你了,不論是誰都會有美麗的一面的。”
齙牙珍接過自己的雕像欣喜無比,包租婆走過來看了下剃頭匠那『露』出大半啦pp的雕像和齙牙珍那絕美的雕像不禁訝然說道:
“哦朱先生的雕刻傳神無比,算得上是世間一絕了,要是你這技術拿出去的話月入數萬大洋是沒問題吧?”
朱東笑呵呵地說道:
“不差錢,也沒想把這當成賺錢的手藝。”
包租婆瞄了眼已經被自己雕像『迷』住了的齙牙珍笑道:
“朱先生好心境,不過也是,沒有超凡的心態,這雕像估計也雕琢不出這種脫俗的意境。”
朱東平和的笑著繼續他的雕刻,他的手就如狂濤中的礁石般沉穩,每一刀精準無比,哪怕及其微小的一絲髮線,他都雕刻的清晰無比。
在豬籠城寨朱東一呆小半個月,他知道隨著時間流失這裡的劇情終將會到來,這城寨中居住的除了他皆是這個時代最底層的人,苦力、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