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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子離差麼?論外表,同樣的俊朗。論才幹,大臣們對他心悅臣服。論才華,他何嘗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屋子裡的那個撫琴的女人為何要用琴聲騙了他,那雙星眸卻看向子離?若是桃花宴上知曉撫琴的是她,她早就是他的妃子!
他才從玉龍宮回來,寧王病重,他日夜問安陪侍床前。子離在做什麼?不說也知道,他極力融入右翼軍,一旦父皇駕崩便要起兵與自已兵刃相見。太子心中翻湧著狠絕的殺意。等他成了王,劉緋你拿什麼來與我爭!你只要敢搶平南王的女人,這場仗你就輸定了。太子朗聲一笑,抬步走入殿中:“什麼高興事這般高興?”
三人忙離座行禮。太子手一揚:“一家人,不要行這些虛禮了!”
王燕回掩口笑道:“這事可怎生辦才好?我們這個妹妹不想嫁平南王,卻是瞧上了四皇弟了。”
太子驚詫地揚眉:“唉呀,平南王怎咽得下這口氣?妹妹幾時與我那四皇弟……”
阿蘿忙低頭,愁眉苦臉不作聲。
太子沉思半刻道:“平南王劉珏……唉,他性格倔強,打小就是個要強的主……怕是不肯善罷甘休!”
他說著眼神極快地與王燕回閃了兩個回合,又瞟了瞟低著頭的阿蘿。王燕回柔聲道:“但這強扭的瓜不甜,瞧妹妹這般難受,殿下何不幫忙做箇中人?唉,這事棘手啊。”
阿蘿使勁想記憶中的悲情故事,心念一動,想起劉珏不知道聽說了訊息的模樣,一層淚光便浮了上來,她悽悽地望向太子。
劉鑑聽到心中有件琉璃事物被打碎了的聲音,悅耳清脆,碎片飛濺,尖銳地扎向那處最柔軟的地方。一痛一醒之後,猛的發現手已伸到中途。忙不迭一揮就勢背在身後緩緩道:“姐夫一定圓了妹妹這個心念。”
沉呤一下又皺皺眉道:“說起四皇弟,想起方才遇著顧相了,他聽說妹妹在我這裡做客便道,有空請妹妹去璃親王府一趟,弟妹也想瞧瞧妹妹。”
顧天琳?太子為何想讓自已去璃親王府?是想坐實與子離的關係麼?阿蘿笑道:“好多年沒見過天琳姐姐了,不知道她是否還是那麼美。”
是夜,太子妃殿中王燕回沉思不語。半響道:“李相若是同意退親,會與安清王府翻臉,他就真不怕?我總有些懷疑。”
太子道:“我方才已去瞧過青蕾,她道八成是真,以前未入宮時常聽後院有簫聲與笛音相和,這才知曉是子離所吹。青蘿三年前是逃婚。以李相性格,他可能不會退親,卻也不會急著把青蘿嫁了,這個老狐狸等著看結果,想左右逢源!”
王燕回突問道:“父皇今日如何?”
“咳血了,半昏迷”
“殿下,我已與父親商議妥當,緊盯著西方動向,四皇弟必然要返回風城了。東路大軍及風城城防隨時準備。我看也就這十餘日光景了。”
太子長嘆一聲:“大家勢均力敵,這仗不好打啊!”
王燕回輕輕笑道:“你別忘了,安清王老辣手裡卻無兵,跟拔了牙的老虎有什麼區別,只要坐實四皇子與李青蘿,平南王顧及老王爺,又有這等奇恥大辱,不用他幫,只要他按兵不動,我們就已勝了。若是平南王要動手,就先讓他與四皇弟鬥吧。只是,我心裡不踏實,這當口李青蘿要退婚,始終不讓我放心。”
太子恨聲道:“不論是真是假,都把她留在宮中,是與不是都好。”
“不,讓她去璃親王府,我很想看看她與她的天琳姐姐如何相處,順便著人盯緊了,這樣出宮的機會以後不會多了,看看她的動靜吧。”王燕回吃不準阿蘿的態度。看起來是真的,也說得過去。可是,李青蘿三年後綻放的美麗本來就這般不真實。還有什麼不真實的事也不足為奇。
出了宮回到相府,阿蘿一遍遍回憶在東宮的一切。信可能會有七分,還有三分帶帶疑。去見顧天琳也不能讓她瞧出破綻。更不能再與安清王接觸。最好就是去了璃親王府就老實回家待著。若是再召自已入宮怎麼推好呢?阿蘿想,這回犧牲大了。別弄不好掉了小命啊。
她恨恨然,劉珏,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拉著你家的老狐狸一起撞牆去死吧!
阿蘿簡單的裝扮出了門。沒讓劉英跟著:“劉英,你主子我現在去瞧情敵,你不用跟著,好生給我畫畫宮中的地圖,以後逃命說不定有用!”
劉英早聽阿蘿說過東宮的一切,低頭笑道:“是,祝小姐與璃親王妃和和氣氣,以後姐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