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閣下,迄今為止我們已經撤離了五十三萬人的部隊。還有近三十萬的帝**隊在前線督戰,同時協防陣地。”中國派遣軍司令部裡,中國派遣軍總參謀長松井太久郎對著面前的岡村寧次彙報道。
“截止到昨天下午,東南亞地區的皇協軍已經有六十萬進入了支那。我們現在大部分的陣地都由他們作為主體來防禦,相信不久之後他們便能夠完全接替我們的部隊進行陣地的防禦了……”
“現在每天帝國的海軍及運輸艦隊可以送來兩萬人左右的東南亞脅從軍部隊,同時可以將一萬人左右的帝國部隊送往東南亞……”
松井太久郎不斷的對著對著岡村寧次彙報著,而岡村寧次卻沒有在用心聽。他的思維已經飛到了前線去。
隨著東南亞皇協軍接替陣地的動作在不斷進行,陣地上的危險也在不斷的增加。數次國防軍差點兒就攻破了陣地了,如果不是督戰的日軍補缺或許陣地就被攻破了。
一旦陣地被攻破,那麼整個日軍的防禦系統都會產生巨大的震動。現在防禦的主體力量是那些東南亞的皇協軍。
而岡村寧次算是看出來了,這幫人真就不是打仗的料。槍炮聲一響,這些人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抱頭鼠竄。
這些沒用的蛆蟲都應該去死!岡村寧次惡狠狠的想到,如果不是為了讓他們替帝國的部隊背黑鍋,岡村早就命令部隊拿著機槍驅趕他們去國防軍的陣地前消耗子彈去了。
反正這些人活著也沒有什麼用處。倒不如去消耗一下國防軍的子彈。
“司令官閣下。司令官閣下!”松井太久郎在彙報完畢之後,發現自家的司令官還在發楞不由得出聲道。
叫了兩三聲,岡村才回過神來對著松井無奈的笑了笑。
“抱歉!剛才我在思考前線陣地的問題。”岡村對著松井苦笑著道:“根據前線的彙報。那些東南亞的皇協軍實在沒有太大的作用。國防軍只需一個進攻就能夠輕易的撕開陣地,如果不是帝國皇軍前去支援,現在我們至少丟了超過十處陣地了。”
松井太久郎聞言不由得哀嘆,這個情況他何嘗不知道?!可又能夠有什麼好辦法呢?!日軍要撤離,就必須要人去頂檔。
至少需要人頂住國防軍的強攻。那些本地的皇協軍是不敢指望了,上海戰役時期超過七成的皇協軍陣前叛變不說,還幫著國防軍來打日軍。
如果不是如此。上海戰役後期日軍也不會敗的如此悽慘。至少有數萬人可以撤出來,特別是那些傷員。可惜的是,那些皇協軍的叛變將這一切都打破了。
而那些原本在江浙地區協防的皇協軍在知道了上海皇協軍的經歷之後。大部分也選擇了叛變。有些直接就潰散了。
幾乎在一夜之間,本地的皇協軍竟然湊不齊一個師來。沒有了脅從軍,日軍只好自己動手去找糧食。日本國內自己的糧食都吃緊,沒有可能還供應中國派遣軍。
而這些脅從軍日軍也是不敢讓他們上陣了。生怕一個不小心會引發叛變。當然。這些脅從軍被抓到了碼頭充當苦力,日本人收繳了他們所有的武器後讓他們在碼頭幫忙裝卸。
這些皇協軍,第一次後悔自己做了漢奸。在碼頭上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殺了他們而不必負責,甚至是那些從東南亞來的皇協軍也能夠隨意屠殺他們。
活的如同隨時可能被人宰掉的豬狗,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和那些在碼頭的皇協軍一樣心思的,還有在陣地上的菲律賓皇協軍第五軍司令岡薩雷斯。隆隆的炮聲在陣地前響起,岡薩雷斯覺得自己隨時可能會被這炮火奪取性命。
岡薩雷斯家裡在菲律賓也算是大族,曾經是美軍扶持的家族之一。
在來到中國之前。岡薩雷斯認為中國的部隊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在菲律賓的時候他沒少參與對華人的驅逐甚至謀殺事件。
在他看來,華人都很好欺負。這裡的軍隊或許強一些。但憑著手裡的武器岡薩雷斯有信心能夠守住陣地。
但現在,岡薩雷斯後悔了。國防軍著實不好打。那火炮一陣接著一陣的,且國防軍衝鋒的時候還會攜帶各種的近戰武器。
擲彈筒、榴彈發射器、火鴉……等等一個勁兒的朝著陣地砸過來,沒躲好了那就慘了。一陣爆炸之後,直接整個人炸的只剩下殘缺的手腳的岡薩雷斯不記得自己見過了多少。
直到這個時候,岡薩雷斯才明白什麼是戰爭。這便是戰爭!槍炮聲中你死我活,剛剛和你談笑計程車兵下一刻就是殘缺的屍首。
岡薩雷斯開始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