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長板津直純中佐不由得怒吼:“馬鹿!!你們全都是一群白痴嗎?!突擊!!全體突擊!!”
隨即,跟著長板津直純中佐一同而來的重機槍小隊則是立即將重機槍鋪設開來!對著那車站便“突突突……”的掃射了起來!
頓時,好幾個在車站內的第二軍將士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掃倒!而後續的守備隊擲彈筒小隊則是立即將擲彈筒裝備好!對著第二軍的陣地“嗵!嗵!嗵……”的發射起了手榴彈?p》?p》
“轟!轟!!”頓時,第二軍的陣地上一片的硝煙瀰漫!原本陣前的重機槍陣地也遭到了致命的打擊,十餘位重機槍手悶哼的被彈片擊中!躺倒在了血泊中!
但第二軍的將士們依然沉默著,他們沉默的將戰友送到了車站內而有人繼續操起那沒有被炸壞的重機槍對著那些個日軍計程車兵們“突突突……”的掃射著!
而他們身後的舀著擲彈筒的將士們也咬著牙·對著那些個日軍“嗵!嗵……”的不停的發射著手榴彈!
在一片的槍炮聲中,雙方的戰事一時間陷入了膠著!這時候,寬城子的城牆處也傳來陣陣的槍聲!這一下子讓長板津直純中佐的心提了起來!
但還沒有等他做出反應·便聽得“隆~隆~隆······”的一陣的響聲傳來!隨即便見得那街角盡頭猛的殺出了一隻馬隊!
這支馬隊看起來約有數百人之多,他們騎著戰馬揮舞著馬刀便朝著日軍嘶吼著殺了過去!長板津直純中佐見得這支馬隊頓時那心涼了半截!
這條街道從頭到尾也不過是不到百米,馬隊只需要幾個呼吸便能夠衝到自己面前!而現在日軍所有的武器全都面向著車站進攻,對於馬隊最有殺傷力的重機槍更是難以掉頭!
“擲彈筒!!擲彈筒!!出擊!!”長板津直純中佐赤紅著眼睛,拼命嘶吼著!那些擲彈筒小隊聞言立即將擲彈筒掉頭對著那衝鋒而來的馬隊“嗵!嗵……”的發射著手榴彈!
可惜,馬隊的衝擊太快了!不過一會兒就已經殺到了這些日軍的面前,那鋒利的馬刀一下子就劃破這些日軍的身軀!後續的馬隊更是踢踏之下無數的日軍慘叫著被踐踏成了一地的肉泥!
這時候,這些個日軍終於絕望了!便見得這些個守備隊的日軍們如野獸般嘶吼了一聲,而後便向著馬隊決然的衝去!然後······被踐踏成了一堆的肉泥!
不過幾個衝鋒,那些個日軍便慘然敗退!大部分直接被馬隊剁翻·又或是被戰馬撞倒踐踏。小部分終於崩潰,不斷的向著小巷子內逃去。
而馬隊又豈會放過他們?!便見得馬隊四下散開,便向著這些個試圖逃跑的日軍殺去!此時車站內的第二軍將士們也都衝了出來,開始打掃戰場並給那些重傷未死的日軍補刀。…;
而此時,齊木登卻臉色鐵青的站在了日軍司令部邊上的一間庫房門口。這是一間被鎖上了的昏暗的庫房,當第二軍的弟兄們發現了這間庫房並開啟後頓時被驚呆了!他們不敢怠慢·趕緊將這裡的情況彙報給了趕往司令部的第二軍軍子齊木登。
看得這庫房內的狀況,齊木登的臉色陰沉的嚇人!
便見得那庫房內近百餘位女子赤身**雙目呆滯的或坐,或躺在這庫房內。她們手腳被捆綁著,身上無數的鞭痕和血痕還有瘀傷的痕跡。
有的身上還有燙傷、刀割未好的傷痕!見得她們這副模樣,便知道她們曾經經歷了什麼!而她們待著的這個庫房,便是建在了這處守備隊的營區出!那庫房的門口上掛著一個大大的牌匾——慰安所!
齊木登深深的吸了口氣,試圖讓自己平復下來。但他的雙手卻在不住的顫抖著,甚至他身邊的副官看到自家的軍長那眼睛漸漸的血紅了起來!
“讓弟兄們給這些姐妹解開鎖鏈……找些衣服給她們穿上···…再給她們做些吃的······”齊木登胡亂的吩咐著什麼,那樣子猙獰的如同擇人而噬的兇獸!
而那些個在這庫房內的第二軍的將士們聽得自家軍長的命令,便走上前去輕柔的將這些繩索解開。他們雖然臉色如同他們的軍長一樣的猙獰,但手上的動作卻極為輕柔。
生怕是重了傷到了這些個女子,一個女子在被解開了繩索後詭異的一笑猛的便撲向了庫房內她身邊的一個水泥柱子!那幫著她解開繩索計程車兵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做,一時間居然沒有抱住!
“噗!!”的一聲悶響,那女子的頭狠狠的撞上了水泥柱子!頓時她的腦漿迸裂開來,紅的白的灑了一地!第二軍的將士們見得此情景不禁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