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婦呢,小澤以後要對媳婦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呃,也不是,你們要有商有量好好在一起。像你爹孃一樣,對,就是那樣。”
渁競天說完,額頭冒汗。實在是對著一個不是自己生的,還是一個與自己孩子不同性別的男娃,不知該咋說。站在丈母孃的角度上,她當然希望自己女兒說什麼,未來女婿就聽什麼。但這話要是傳到杜儀娘耳朵裡,她保準跟自己瘋。
乾脆,孩子,向你爹孃學吧。將來惹你娘生氣那一天,她總會顧慮到你是她生的,還是她教的。
渁競天笑意森森,摸摸黎小澤的頭走了,還說了句:“本寨主命令你不準進屋找你爹。”
黎小澤滿頭霧水,到底是吃還是香呢?只是媳婦什麼的,他才不要,他有娘。
半天,杜儀娘才出來,扒拉下跳著要越過她往裡瞧的渁競天,嫣然一笑:“你大哥睡了。”
渁競天咋舌:“可不得睡。這巴巴趕了幾日幾夜的路,都沒閤眼啊,不就為了澆灌——”
杜儀娘一巴掌掃過去,嗔怒:“這臉皮還真是越來越厚了。”
渁競天哈哈笑著躲著,繼續說道:“嫂子面皮薄厚我不曉得,不過我看著這人比花嬌,一瞅十七八,可不得把我大哥給累趴下。”
杜儀娘罵了句:“閉上你的嘴。”撫了撫臉,往廚下走。
渁競天跟著一道走:“瞧瞧,瞧瞧,這小腰扭的,小別是新婚啊。故人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都多少天沒見了。大哥那老腰——”
“渁競天!”杜儀娘咬牙,忽然又捂嘴嬌笑。
笑得渁競天汗毛倒豎。
“呀呀呀,這酸溜溜的怨婦樣兒。寨主,不然,咱今晚兒就去臥兒衚衕走一遭?”
臥兒衚衕,也是一條有名的青樓花街,不過裡頭多的是——小倌兒。
渁競天瞠目:“嫂子,連這你都知道,你變壞了,我要跟大哥告狀。”
杜儀娘手指翻了個花,欣賞著不長的指甲:“我可是為你才打聽的。”說完湊上來,閃著水汪汪的鳳眼:“我跟你說,裡頭有家叫什麼青竹館的,那個頭牌,長得真不差,還是個雛兒。雖然叫價高了點兒,但咱又不稀罕錢,買個樂子也平平你這怨氣。”
渁競天差點兒被口水噎死:“你,你竟然還去看了?”
杜儀娘反問:“我不能去看的?”
“…”好吧,你強。
忽然一道幽怨聲音響起:“你們倆,都沒看見我?”
兩人一哆嗦,同時轉身:“童媽媽?”
她怎麼在?
童媽媽目光復雜,她方才不過是轉到櫃子那邊,就聽了這麼一出閨蜜談。
望向杜儀娘:“小杜啊,媽媽待你不錯啊。你說說,誰家頭牌有我家世子爺那樣樣樣出色?”
呵,呵呵,呵呵呵。
饒是杜儀娘心裡強大,這會兒也捂臉逃了。
渁競天掂著腳尖兒也要溜。
被童媽媽一把拉住:“陰陽失調是大事,衛同他義不容辭。”
我勒個去!(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五章 求認賬
渁競天抱頭鼠竄,童媽媽一把將身上圍衣扯下摔在面板上。
這都要去找小倌兒都不要世子爺的。她家世子爺是多差勁兒啊。
童媽媽換了鞋子就出去了,這事,必須得立馬回報。萬一今晚她們就去胡鬧呢?帶個頭牌回來當小妾?她家世子爺可不是大度的。
才走出這條街,就見衛同跨在馬上往這邊來。
童媽媽詫異:“世子爺沒進宮?”
按慣例,今個兒一天,衛同都該在宮裡的。不然,她怎麼這麼著急呢。
衛同笑道:“我來看看渁大人,給她拜年。”說著下了馬,到得童媽媽跟前,壓低嗓子道:“昨晚,宮宴,那幾個鬧起來了,皇上看著…不太好,後來還宣了太醫…今天的事就取消了。”
童媽媽微微點頭,忙道:“這事你說給渁大人去聽吧。”
催著他趕緊去。
衛同納悶,他是要說給渁競天聽的,就幾步路功夫,童媽媽怎麼這麼急?
童媽媽推著他,心急得不行:“哎喲,你別磨嘰了,你再磨磨唧唧,人家就要去南風館了。”
“什麼?!”
衛同跳腳,馬都不要了,運起輕功往那頭奔,到得門旁一縱身,翻牆進了去。
後頭童媽媽見他進了去,臉上再不見一絲焦急,雲淡風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