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那裡,就回來找你。”
“好,”安陵凝眉點頭,想到才與女兒團圓不久,又要分開,她的心就針扎樣難受,可為了女兒的安危,她還得狠下心來,“告訴雪鈺,讓她跟越王回大燕吧,不要再回來了。”只要雪鈺在一天,皇兄就不會放棄利用她對付楚凌雲,等這件事情解決了再說。
“好,眉兒,你小心點,我很快回來。”蒼冥握了握她的手,轉身出去。
正明殿上,承德帝正向安陵清絕問話,“一切都準備好了?”正如安陵凝眉所說,他下旨斬南雪鈺,就是為了引楚凌雲現身,好一舉將之殲滅。
“是,父皇,都佈置好了,”安陵清絕頗有幾分得意,“整條街上都埋伏好了侍衛,只要楚凌雲現身,就插翅難飛。”
“很好,”承德帝很是滿意,陰狠地道,“朕就不信楚凌雲有三頭六臂,通天之能,這樣還抓不到他!”
安陵清漓急切地道,“父皇,兒臣以為這樣不妥!雪鈺是被楚凌雲給抓去的,怎麼可能與之勾結呢?父皇這樣做,那到時候楚凌雲若是不來呢,難道父皇真要殺了雪鈺不成?”
“不來?”承德帝冷笑,“那也是雪鈺的命,除非她供出楚凌雲的下落,否則背叛朕的人,全都不得好死!”他不是沒給過南雪鈺機會,是她非要自尋死路,怨得了誰。
“父皇!”
“二弟,你一再幫著南雪鈺和楚凌雲說話,又是何意?”安陵清絕輕蔑地看著他,“莫非你也想要背叛父皇不成?”
“太子哥哥,你、你怎麼這麼說我!”安陵清漓又氣又急,漲紅了臉,“我怎麼可能會背叛父皇,我、我只是就事論事,雪鈺本來就是無辜的,楚凌雲為母報仇,也情有可原——”
“安陵清漓,你大膽!”承德帝勃然大怒,上前去狠狠給了他一記耳光,“你是不是要朕連你也一起殺!”好大膽的安陵清漓,居然說出這話種話,那就是說楚凌雲找他報仇,殺了他,都是天經地義的了?
本來英妃之事就是他的夢魘,他已經快被折磨得精神崩潰,可自己兒子都不幫著他說話,他怎能不氣!安陵清漓也是,非要逆著他說話,也太不看眉眼高低。
“啊!”安陵清漓猝不及防,這一巴掌挨的又狠,他不禁一個踉蹌,摔跌在地,嘴裡流出血來不說,半邊臉更是痛的沒了知覺,他更是從來沒見過父皇對他如此兇狠的樣子,嚇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父皇息怒,二弟也是無心之言,他一慣心軟,父皇也不是不知道。”安陵清絕好不得意,他最喜歡看的就是二弟不受父皇待見,那他這太子的地位就更穩固了。說來也著實可恨,二弟軟弱不堪,婦人之仁,可偏偏朝中就是有相當一部分大臣都相當支援他,甚至有幾個不知死活的曾經上書,要父皇慎重考慮皇儲一事,言下之意似乎是在說,立他為太子是有多不妥一樣,他怎能不氣。
“無心之言?朕看他分明就是敵我不分,糊塗!”承德帝正在氣頭上,自然是越勸越氣,“安陵清漓,朕警告你,楚凌雲與南雪鈺之事,你不得插手,否則若是出了差池,朕惟是你問,滾回你的宮裡去,少給惹丟人現眼!”
兒臣哪裡丟人現眼了,兒臣是不想父皇傷了姑姑和雪鈺的心。安陵清漓又委屈又氣父皇的不可理喻,捂著臉爬起身,雖然沒有反駁,但一臉憤怒地離去。
“逆子!逆子!”承德帝氣不打一處來,隨手抓起個什麼東西就扔了出去,“居然用那樣的眼神瞪著朕,該死,都該死!”往常這不孝子在他面前,都是唯唯喏喏,大氣不敢出,更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可現在倒好,居然敢反抗了,還用說嗎,都是被南雪鈺給帶壞的,氣死他算了!
“父皇息怒,二弟一向如此,父皇何必為他氣壞龍體,”安陵清絕假意安慰,其實巴不得他越氣越好,最好氣的完蛋,他就立馬可以登基,想怎樣就怎樣了。“一切都已部署妥當,待除了楚凌雲這一害,父皇就可安享太平了。”
還是這個兒子會說話。承德帝這才稍稍斂了怒氣,“清絕,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務必將楚凌雲捉拿歸案。”
“是,父皇,”安陵清絕頓了頓,又試探地道,“父皇,若是楚凌雲當真不出現,那是否真的斬了南雪鈺?”
“暫時不能,雪鈺和母后不會同意的,若楚凌雲不出現,你就隨便找個理由,將南雪鈺再帶回來,容後再說。”承德帝方才也是在氣頭上,更被安陵清漓給氣瘋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此時並非殺南雪鈺的好時機。
別忘了,她還是大燕的太后的義女呢,與越王又情投意合,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