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了瘟疫。”
“不是?”寧氏大為意外,同是更甚是高興,“當真嗎?可我摸著他渾身都熱,他又昏迷不醒,我還以為……”再說,兒子這一陣子一直在西郊,整天跟那些難民打交道,會感染上瘟疫,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不錯,墨揚是在發高燒,不過並不是得了瘟疫,只是太過勞累,又脾胃失和,飲食無度,心火太旺,所以才會昏迷不醒,並非瘟疫所致。”南雪鈺侃侃而談,神情鎮定,自有一股讓人信服的力量。
她這一說,寧氏才算徹底放下心下,嘆了口氣,“不是瘟疫就好了。公主說的極是,最近這段時間,墨揚確實整天披星戴月的,有時都在西郊待一晚上不回來,飯也吃的極少,脾性也急躁莫名,我說他幾句,他倒也不忤逆我,就是跟我賭氣,整天也不說一句話,就是氣我!”說著說著,想到兒子這段時間的反常,她眼圈兒就有些紅。
南雪鈺默然,不是她自大,她很清楚風墨揚如此,都是因為她。可是,她又能怎樣呢,感情的事最忌諱拖泥帶水,對於不能回報的愛,給予希望是最殘忍的對待,她現在對墨揚情意綿綿,固然能救他一時,可最後還是什麼都給不了他,到那時對他的打擊,豈不更甚!“夫人請寬心,墨揚沒什麼大礙,我這就開藥方,他只要按時吃藥,燒就會退,再慢慢添些飲食,調理幾天就沒事了。”
“如此,多謝公主,”寧氏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