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是絕不許念兒見到他的,連他養病所在房間的門都有侍衛守著不許她靠近,哭鬧成什麼樣都沒用,除此之外他每天跟念兒在一起的時間比跟彥卿在一起的時間都長。
他不理念兒的時候彥卿擔心,他跟念兒“如膠似漆”了彥卿還是擔心。
憑這人的學識,讓他教育念兒她肯定是放心的,但她很清楚帶這種小孩子是多傷神費力的事兒,她也很清楚地發現他這麼既管自家家事又顧北堂家國事是件多挑戰他體力的事兒。
既然女兒是一定要管的,而這麼給北堂墨批摺子也不是長久的法子,彥卿就給這倆人提出了一個在根本上解決問題的方法。
讓北堂墨挑出幾個比較具有可持續發展素質的人來,南宮信給他們培訓上一段日子,然後雞毛蒜皮的事兒就讓這些人去幹,出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兒再來請他親自出山。
既給北堂墨提高了效率,又給南宮信減少了工作量,這倆人也就一直同意這麼辦了。
彥卿本來覺得按這個法子操作起來是沒有任何受害者的,但實際運作起來才意識到這個專案裡受害者的真實存在。
不是南宮信,也不是北堂墨,而是那些被北堂墨選來接受南宮信改造的苦逼學生們。
北堂墨為了長遠考慮,選來的都是胸懷大志血氣方剛背景乾淨可塑性強的有志小青年,南宮信改造起來就一點兒也不氣了。
北堂墨前後送來五十個人,經他初步考評後留下了十五個,虐了他們倆月之後經二次考評後只留下了五個有幸被他繼續虐的。
彥卿對那些被他刷下去的學生深表同情,對那些被他留下的學生表示更深的同情。
彥卿原來一直沒以為南宮信當老師會嚴厲成什麼樣,因為看他教女兒寫字的畫面實在是太和諧了。他讓念兒坐在他懷裡,握著她的小手教她把字寫下來,再輕扶著她的手感覺她臨下這個字的一筆一劃,這樣一次次重複直到她能結構完整筆順正確地把字臨下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