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你幹什麼了?!”
“你別急……”南宮信苦笑著把她摟回懷裡,“我什麼都沒幹,好得很……不信你就親自檢查,我保證不反抗。”
他還真是什麼時候什麼事兒都能調戲她!
“你的哦!”
“嗯……”
彥卿真動手解他的衣服,他還真躺那兒一動不動,他不動,她就繼續脫,一直把他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也退下了這人還是一副躺那兒給她檢查的一本正經的模樣。
彥卿看得好氣又好笑,忍不住使壞,伸手從他胸膛慢慢撫過,輕輕下移,還沒撫到他臍上南宮信就淡定不下去了,慌地按住彥卿的手,“不許胡鬧!你的身子還不行……”
彥卿壞笑地看著已經有些喘息不定的南宮信,貼近他身子在他耳後輕吻,“我知道啊。”
南宮信微陰著臉色,“那你還……”
“我也沒我會善後啊。”
“……!”
貼著他還因為發燒而發燙的身子,看著他一陣紅一陣白還一陣黑的臉色,彥卿也不敢再逗他了,就乖乖窩在他懷裡讓他抱著。
本就熬了三天三夜,精神一放鬆下來又被彥卿鬧了這麼一出,呼吸一勻稱下來南宮信招呼也沒來得及打就昏昏睡著了。
昏暗中看著他近在眼前的疲憊卻安然的睡顏,彥卿輕輕吻平他微蹙的眉心。
這個吻像是喚醒了他,但還是沒敵得過濃重的睡意,南宮信眼皮動了兩下,到底沒睜開,只把彥卿抱得緊了些,夢囈一樣輕道,“別走……”
“不走。”
一家人湊齊了,這就是家,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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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總在各種地方看到;女兒是上天給男人最大的恩賜,但彥卿卻越來越覺得她生的這個丫頭片子倒更像是上天給南宮信最大的報應。
念兒還是小嬰兒的時候,起初南宮信就是不肯抱她,彥卿要是不孩子的事兒他就一句也不多問。念兒開口話早,第一次含含糊糊地叫他一聲“爹”的時候;這人怔了一下之後居然蹙起眉頭吩咐銀翹教她喊“父王”;搞得彥卿一直以為他根本不喜歡這孩子;或者這就是他從他爹那兒繼承來的當爹法則。
就在彥卿動足了腦子組織好了各種情況的語言準備正兒八經跟他談談這事兒的時候;正遇上南宮念人生第一次感冒發燒。
小丫頭片子怎麼看都像南宮信;就是好巧不巧地繼承了彥卿的嗓門;哭得驚天動地的,必然也驚動了那個她甚至都沒見過幾回的聽力超強的親爹。那會兒正是北堂墨為一件不知道是啥的國家級大事兒搞得焦頭爛額的時候,南宮信也總往宮裡跑;夜不歸宿的頻率高到彥卿晚上睡覺都懶得等他了,所以彥卿以為這回他還是該怎麼淡定怎麼淡定,但奶孃剛跟他孩子是病了,這剛從宮裡回來的人轉頭就折回宮裡二話不硬是把北堂墨直接從朝堂上扯了過來,北堂墨進門兒的時候身上還穿著朝服,手裡還舀著那本正在跟大臣們討論的折本子,臉上還帶著清清楚楚的無語怨念加迷茫。
孩子只是普通的著涼感冒,北堂墨表示連藥都可以不用,南宮信卻硬是等到三天後孩子徹底沒事兒了才放北堂墨回去,作為補償,北堂墨毫不猶豫地扔給他了一大摞摺子。
被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出,原來準備好的談話大綱也就徹底報廢了。
他既然這麼在意這個女兒,但又表現得好像完全沒往心裡去過一樣,那這事兒就比他壓根就不舀這女兒當回事兒還要嚴重了。
所以在南宮信開始著手收拾那堆北堂墨特地派人給他按輕重緩急排好順序送來的摺子之前,彥卿搶先一步把他拉回屋裡談話了。
彥卿是鐵了心要讓他招出來的,但沒想到剛問了一遍這人就準備給她答案了,還是用一如既往地讓她想要撓牆皮的方式。
她問他對念兒這態度是怎麼回事兒,這人云淡風輕地站起來,靜靜定定地開始脫衣服。
開始彥卿就這麼看著他,以為他是要換衣服,一直看到他要脫最後一件上衣的時候才覺得不大對勁兒,趕緊按住了他馬上就要把衣帶解開的手,“你先給我把正事兒完了。”
這人還一本正經,“就是要正事。”
“用嘴!”
完這句彥卿就後悔了,因為南宮信伸手就摟過了她的腰,深深地吻了過來。
把她摟得緊緊的,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吻得稍鬆了些,他又開始解她的衣帶。
這東一出西一出的把彥卿那個當了媽之後也沒長進多少的腦子徹底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