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的握住了對方同樣滄桑寒冷的手。
手掌微微弓起,然後五指微屈,握緊,兩人的手重疊著,然後互相交織著。
欣賞著夕陽,一個人的夕陽很豔,很冷,兩個人的夕陽即使依舊很冷,但是卻有了互相的依靠。
即使不能天長地久,但是隻要有他?她在身邊的一刻,卻可以體會到那難以言語的溫暖,對於這天高水闊來說,如此冷傲,如此蒼涼的背影,但是卻不再孤單。
兩個笨蛋一同在夕陽的餘暉下,觀賞著屬於他們兩個的夕陽,在這隻有他們兩人的世界中。
終於找到了對方,終於不再形單影隻,終於……那一聲對不起,親自告訴了對方。
含笑的嘴角不曾下落,男人張開一臂,揉住了人修長卻略顯單薄的身軀,給以最溫暖和有力的依靠。
微微彎著的柳眉,明眸皓齒間是掩不住的溫和,冷清的子不再,淡雅的笑容讓男人心底泛起莫名的心動,隨著男子的環抱,順勢靠在了男人的肩上,讓她心安。
即使不能守候一生又是如何?
即使未來更加坎坷又是如何?
他們的世界本來就不曾有過光明,唯一的溫度,只是對方那同樣冷冰的體溫。
但是他們不再孤獨。
珍惜眼前人……
低頭,
仰臉,
兩人對視著,然後,柔軟的雙唇覆上紅唇,落下一個輕輕的細吻。
不需要太多,一個輕吻,一句話,一個眼神,便已明瞭對方。
一聲鳴起,一對飛鳥從天空飛過,鳥兒歸巢,還是離開,都早已不在乎,只是,比翼雙飛於這湖光天色間,紅楓落,葦花揚,雙飛燕,天水色。
夕陽變成了金色,對映出一對璧人相互偎依的金色身影,溫暖,美麗,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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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孤傲芳華,傾世之展只緣君;那絕世骨魂,輾然一笑為伊人。
佛曰:體會了也不等於解脫,看的破卻未必能忍的過,忍的過時卻又放不下,放不下就是不自在。苦海無邊,回頭無岸。但凡是能叫人真正自在的東西,總是發於內心的,所以岸不用回頭去看,岸無時不在。
既然過去的,發生的,都不可挽回,唯有盡力彌補於未來,唯有珍惜一切於現在。
溫馨美好的時間過得煞是飛快,轉身間,便已是淡然如水,冷清如秋。
只不過,宇智波鼬便沒有回了那木屋,而是和嵐一起回到了別館。
因為嵐還沒有忘記奈奈子說的,宇智波鼬的舊病復發,既然護符在身都會復發,那麼,他的境況怕已是到了藥石難醫的地步了吧。
思及此,嵐不禁微微皺眉。
若不是水門的藥方以及自己的護符,這次見到的鼬恐怕早是一縷孤魂了。
便也不敢大意,立即帶著宇智波鼬來的別館,開始診治起來。
只可惜,嵐並不是專門的醫忍或者是治療的醫師,只是對於封印護符結界之類的研究之深,用之透徹罷了,只能暫時封印著宇智波鼬的病變細胞不讓他們蔓延,卻也無法很好的治療,而護符終究只是護符,頂多減緩病變,和修復受損的細胞組織罷了,卻無法修復原本就已經崩潰的組織。
若說起醫術,這個地方最好的便是安雅子了吧,嵐便讓安雅子先照看著宇智波鼬,自己和鼬說了句告別後便忙碌了起來。
一杯清茶,一分清香,一抹水煙,一盞孤燈,便是這夜裡辦公的最好陪伴了。
那人怕已經睡下了吧。
嵐望了眼窗外爬上梢頭的冷月,灑下一陣秋霜般的月華,屋頂,院落,然後便轉首看向了手中的信件。
嵐也知道零隱那些人的意思,所謂工作生活兩不誤,既然村中事物被交接給了長老以及番隊,那自己便要負責起外部產業的發展和巡視,以往便是那四人的事情。
這是其中之一。
鼬的病情的確連她都覺得棘手,寫輪眼究竟是何起源?又是如何發展的?詭異的力量又是來自何處?
一切的一切,即使是零隱萬全的資訊網也無法給出詳盡的答案,唯有宇智波一族人,也唯有宇智波鼬這種萬花筒寫輪眼的人在身邊才能慢慢探究,以及治療,而這個小城的醫療水準也的確不高,就連天善斎在這裡的負責安雅子都不是最為出色的醫師。而且醫師各有所長,也許別處的店裡會有人知道如何治療。
這是其二。
還有其三,便是測試,測試宇智波鼬是否會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