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地低了頭:“哪有日日啊……”
“那也是經常。”
“沒注意過……”
“真沒情趣。”
被自己親哥哥給鄙視了,胤禔心裡很不快;又看了眼胤礽那形狀漂亮白皙的腳掌;腦子裡突然就冒出一些淫/靡情/色的場景,然後,偷偷樂笑了。
回去就試試。
承祜幫胤礽把鞋襪穿好,這才起身轉向胤禔,說道:“你上回不是說皇帝那弄丟了的七阿哥腳底有塊紅色胎記嗎?這就是了。”
“啊?”
胤禔和胤礽同時傻了,隨即面面相覷,賈蘭是永琮?
承祜對胤礽道:“之前你不是讓我查查那個賈政為何對你態度古古怪怪的嗎?嘿,還當真是有貓膩,真正的賈蘭其實一早就死了,當初賈蘭一兩歲大的時候生了場大病,眼看就活不成了,就被賈政以帶孩子去廟裡祈福興許能起死回生的理由給帶了出去,兩個月後又帶回了個健康的孩子,說是已經痊癒了的賈蘭,卻其實已經給換了人了。”
胤礽聽了覺得不可思議,疑惑道:“賈政為何要這麼做?就算別人不清楚李紈當孃的自己孩子被調換過了也不知道?”
“這事情知道的只有賈政,和當時幫他把孩子抱出去的榮國府管家,但是幾年前賈政突然找藉口把管家一家攆出了府,還私底下派人殺人滅口,後來那管家命大逃了出來要不是找打他這事我也查不出來,據他所說,賈政從前有個同僚舊友,據說還對他有救命之恩,那個時候突然找上他說在外頭有個私生子,但是家裡婆娘兇悍不敢帶回去,賈政為了還他的恩情,自己的孫子又恰巧生了重病就把那孩子接回了府當做了賈蘭養,至於李紈,爺估摸著她應當是知道已經不是自己孩子了,但是也沒法子,而且有個孩子總比沒孩子的強,就接受了,把賈蘭給養了大。”
“……那這跟永琮有什麼關係?”
“嘿~”承慶笑起來,接上道:“賈政的那個救命恩人原本是大學士高斌府上的門客,高斌的女兒慧賢皇貴妃出閣之前與他據說有一段私情,後來慧賢皇貴妃成了宮中寵妃卻一直無所出卻不是天意,她是懷過一回的後來卻小產了,爺記得那個時候她懷了身子的訊息傳遍後宮的時候乾隆當真是比皇后有喜還要高興,下得賞賜還多些,羨煞死宮裡多少女人,不過幾個月大的時候孩子突然沒了,下了地的死胎都成人形了還隱約能看出是個男孩,受了打擊的皇貴妃之後就一病不起了,爺那個時候身子也才兩歲大跟著純貴妃去看過她好幾回,她似乎覺得是富察皇后對她下得手,怨恨得很吶,所以找老情人報復富察皇后,把她的孩子偷走就不奇怪了。”
“等等,”聽得雲裡霧裡的胤禔打斷他們:“七阿哥出生的時候慧賢皇貴妃都已經死了,跟她有什麼關係。”
承慶敲了敲手裡的扇子,繼續說道:“爺記得她當時一直扯著純貴妃說什麼自己兒子沒了她也別想有兒子,這輩子都別想,她做鬼都不會放過她,不過她那個時候瘋瘋癲癲的,純貴妃也就沒當回事也不想惹麻煩就沒有說出來,所以爺猜她是給老情人留了信,要他以後幫她對付富察皇后,她那個老情人據說是個情痴,幾十年了還心心念念都是這位慧賢皇貴妃,真瘋到做出這種大逆不道掉腦袋的事情也不奇怪,爺估摸著他那個時候假扮刺客行刺搶了孩子本來是想殺了的,後來也許是良心發現也許是膽子還不夠大沒下手就送給了賈政省得遭人懷疑吧。”
“對,沒錯,”承祜接著說道:“榮國府的那個管家說,幾年前那人突然病重,臨死前賈政去看他,倆人在房裡說了半天的悄悄話,後來賈政出來的時候一張臉慘白慘白跟丟了魂一樣,也不再提帶賈蘭去認爹的事情,對賈蘭的態度也變得古古怪怪,那管家心裡也疑惑又不敢問他,沒多久就被賈政找藉口將他攆出了府,還私底下派人想要殺他滅口,爺看他一準是想掩蓋賈蘭不是他親孫子的事實,就是怕賈蘭的真實身份被揭露出來,他榮國府背上個擄劫皇子的罪名,得全家陪葬。”
承祜話說完,胤礽愣了半響,最後胤禔上前來在他面前蹲下,拉住了他的手,滿眼疑惑地看著他:“保成……你真的是永琮啊?”
“那也是賈蘭是永琮,跟爺有什麼關係。”胤礽沒好氣,他一點都不想做這勞什子的皇子。
“寶貝,你要是永琮,你可就是我的親表弟了,你說我們關係是不是又更近了一些?”胤禔笑眯眯地與他攀關係。
胤礽按著他的臉推開他越湊越近的腦袋:“一邊去,有你什麼干係。”
承祜問他:“乾隆賜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