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在很久很久以前他聽過一個傳說,這騾子和驢長的挺像的。而且還聽說騾子不能生育,而驢子卻能生育了。
難道……
色看楚智的臉色不太好看,以為生病了,忙用手摸摸他的頭。“是太陽熱了嗎?我先帶你回去好嗎?”
“不要!”他都這把年紀了,居然連騾子和驢都分不清楚。可他已經告訴部落裡的人,這種生物叫騾子了。難道要他去改口嗎?“色,它真是騾子。”
色微微一愣,奇怪了說道:“是啊,你已經說過了,怎麼了?”
“沒,它就是騾子。”楚智執著而固執的說著,不管怎麼樣它就是騾子。已經把公母弄錯了,再弄錯……對,它就是騾子。
在很多很多年之後,楚智家的小小小驢小姐勾搭一隻健壯的雄馬生育下了一窩騾子之後,楚智才得瑟的對外宣佈,他們家騾子生驢了。為什麼呢?因為驢不能生育,於是大家都覺得楚智很“博學”。
而現在騾子小姐和騾子先生的感情很好,只去了三四次騾子小姐就懷孕了。同時部落裡另外三隻騾子小姐也懷孕了,楚智很憂傷,因為沒有動物幹活了。
每年的夏季都是楚智的受難日,楚智用木頭做了老大一個浴盆。當然楚智動的嘴,小色子動手了。浴盆做好了,色興高采烈的在浴盆裡讓楚智暈乎了一次,楚智那個後悔啊,為什麼要把浴盆做這麼大,該死的色狼!肯定是故意的。
“楚智哥哥,珠姐姐生了!”小包子老遠的跑進來,小臉通紅通紅的。
棉衣
珠生了一個胖胖的女兒,小小的身體小小的臉,什麼都小小的。被人放在一塊柔軟的獸皮裡,小傢伙閉著眼睛,一會兒睜開半隻眼看著這個豐富的世界,一會兒又嗚咽兩聲表示自己哭泣的權利。
木是第一次當阿爹,抱著軟弱無骨的孩子僵硬著身體壓根就不敢動。楚智這孩子心眼賊壞,故意在木的旁邊來回的溜達。“木,你也帶著孩子走走嘛,她好容易出生一回,可不是在你懷裡待著不動的啊。”
木太緊張了,別說到處走走就是現在動一下他都擔心會驚著懷裡的“軟骨頭”,最後還是接生婆把孩子抱到床上,珠坐在床上笑的一臉的幸福。她有愛自己的丈夫,現在還有了孩子,珠是個知道自己需要什麼的女人,這一切對她來說已經足夠了。
“楚智,色,謝謝你們來看我。”珠把棉被當做靠枕靠著,這樣比較舒服一些。
“珠姐姐,你也累了,我們就不打擾你。”楚智看著珠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忙拉著男人們走了出去。包子趴在床上眨巴眨巴的看著小寶寶,乖乖的都不敢去碰她,聽了楚智說要出去也立馬跟著出了房間的大門。
“木,想好給孩子起什麼名兒了嗎?”楚智挺好奇的,這個時代可沒有姓,想起什麼名字都成。
“我和珠商量了一下,男的就叫路,女的就叫欣。”木初為人父,這會兒還沒有從幸福的蜜罐中平靜下來。產婆出來了讓木做點好吃的給珠補補身體,木連聲答應了同時把準備好的肉給了產婆。這是湖泊部落的規矩,產婆給人接生孩子,那戶人家會給產婆適當的肉作為報答。
產婆走了之後木就開始在廚房間轉悠,看看這個覺得不好,看看那個也覺得不夠營養。小包子仰著頭問道:“楚智哥哥,木哥哥為什麼一直轉圈啊,難道很好玩嗎?”
“當然好玩啦,特好玩。”楚智嘿嘿的笑著,木本來就挺傻的,這會兒更傻了。
“包包乖,木那是高興。”色看著楚智存心想讓包子誤會,走過去把楚智拉了過來。色這會兒可是挺羨慕木的,不是羨慕木有了孩子,而是羨慕他的家庭。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和楚智成為伴侶呢?昨晚色特意去找了富,富那邊沒有怎麼表態,反倒是貴讓他在想一想。
“嘿,你輕著點,我這可是骨頭和肉組合而成的,不待你這麼用力捏啊,你這是家暴!”楚智嚷嚷著甩開色的手,自己這細胳膊細腿的,哪能經得起色使勁啊。“你想什麼你?”
“沒事,我就是想著楚智什麼時候能和我成為伴侶,過幾天我們一起去找阿爹和阿孃吧。”色靠近楚智,低著聲曖昧的柔情的看著楚智說。
“滾,誰能看得上你啊。”楚智推開他,一臉得意的把自個兒好好誇了一番。“就我這腦容量和智慧型人才,就我英俊瀟灑的長相,放現代那可是精英中的精英,你知道你現在這是什麼行為嗎?拐帶國家的棟樑之才,兼未成年少男。”
“楚智乖,那什麼精英我可不懂什麼意思。”色看著楚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