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更為他增添魅力,給人很可靠地感覺。
單就他的自身條件來講,配明月倒也不差。
他說話字字清晰,語速較慢,卻並不會讓人覺得哪裡不好,聽他說話也是一種享受,淡雅的聲音,清晰的咬字,疏離而溫和的姿態,一挑眉一揚唇,由他做出來說不出的清貴。
婠婠也不由自主地坐直身子,有一種人,就是有一種氣場,能讓你在他面前想要表現得最好。
“我確實是有些話想說。”婠婠眸中深意浮現,她斜了遠處的明月一眼,果然見著廉親王表情柔和下來,她道,“其實明月很好哄的。”
廉親王溫聲,“洗耳恭聽。”
婠婠輕咳一聲,壓低了聲音,“明月最愛那那黃白物什,這些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他鳳眸微瞥,“唔,她確實鍾愛這些。”
“但她並沒有接受其他人送的禮物不是嗎?”婠婠奸猾一笑,“要想她接受,還得看那人是不是她要的,兩者缺一不可。”
廉親王若有所思。
“若我與明月能結秦晉之好,必奉大人為座上賓。”
婠婠笑著,“王爺客氣了。在下也是為明月著想。。。。”她話音一轉,道,“哎,我差點忘了,明月還欠著我一千兩黃金呢,什麼時候得問她要回來。”
廉親王似笑非笑,“本王明白了。”
婠婠眯起眼睛,笑得可親,“王爺是個明白人,不枉費我一番心思。”
兩人相視而笑,意味深長。
那笑容何其相似,如出一轍的陰謀重重。
而明月,她還不知道自己被人賣了個好價錢。
沒過幾個月,京師裡的流言榜再一次更新了。
廉親王奉上所有金票銀票,地契,店鋪文契,去太白居下聘了。
這新娘子是誰?
知不知道點石成金生財手明老闆?不僅生的如花似玉,更是管家一把好手,多少人上門求親,卻怏怏而回。
“她答應了?”
婠婠自榻子上翻身而起,目光灼灼地盯著管家,管家平靜道,“明月一見著那一摞的票子,整個人魂都飛了,那廉親王說什麼應什麼,然後就定了。”
婠婠驚訝,這麼快?
“定了什麼時候?”
“下月初八。”
確實是有些急了,可想而知,廉親王是有多麼迫不及待了。
管家表面上平靜,內心裡可不平靜,他就這麼一個徒弟,是當女兒疼的,明月天生的商人,把他的為商之道全學光了,且青出於藍勝於藍,不出幾年,定能成為全國第一富豪,可是,這麼快就得嫁人了,簡直是埋沒了才華啊。
婠婠瞄了一眼僕人抬上來的一口箱子,“那是什麼?”
管家答,“是廉親王送給大人的。”
婠婠好奇了,信步走去,開啟箱子——
——譁!金光閃閃!
一顆顆的金元寶!
好亮好亮!
這都有一萬金了吧,是吧,嗷嗷,婠婠樂了,多虧她機敏,幾句話換來了一箱金子。
“阿步你回來啦,快來看。”
婠婠一抬眼,瞧見阿步走進來,想來是教趙留美學武剛回來,於是本著好事要分享的精神喚他過來。
阿步快步走來,看見一箱的元寶,繞是他素來鎮定,此刻也不由得一怔。誰這麼財大氣粗,金光都閃瞎人眼了,怎麼不知道換成金票來,難不成就是為了追求這個效果?
婠婠興奮,“和廉親王的交易真是沒白做,值了!”
原來明月就值這一箱黃金啊。
她倒也不是那麼貪財,但看著這一大箱的金子誰不開心,不開心是傻子。
廉親王真厚道。
管家默默退出去,他心想,他的主子怎麼能笑得跟只小老鼠似的。
一個悠閒的夏日午後。
水榭中一床榻子,四個角落擺放著思盆碎冰,散發出寒氣。
阿步身材高大,婠婠與之相比,高挑的身材顯得很是嬌小,被他整個兒地圈在懷裡,兩人之間,自成一個世界。
如今阿步摟她,她再也不會抗拒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潛移默化了。
婠婠掩嘴打了個哈欠,迷濛著雙眼,“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未時了。”
她仍懶懶地不想起來,望著阿步的臉,他眼中的柔軟無損他的冷硬,反而更令人著迷,尤其是,這份柔軟只因為她一